但她没有。
她甚至还敢朝他张开双臂,说“要背”。
梦境最后是混乱的,是他与公主的朦胧画面。
他彻底沦为被阴暗欲望支配的野兽,悖德又荒谬。
花瓣一片片凋落。
玫瑰被玷污。
夏莓一直没睡着。
麻药褪后牙就开始疼,疼得不厉害,可就是似有似无的更磨人。
一通折腾到凌晨,肚子饿了。
她晚饭就因为牙疼几乎没吃。
夏莓烦躁地在床上滚了一通,认命下床,下楼去厨房翻吃的。
宋清焰猛地从梦中醒来,喘着粗气,满头汗。
梦中的画面太过清晰,宋清焰用力拍了拍脑袋,抽了支烟点上。
连着抽了三支,还是觉得烦,于是起身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水声响起,冷水。
可也是治标不治本,只要一想到夏莓现在就在隔壁就陷入死胡同。
宋清焰甚至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怪诞的梦,只惶急地想要打断那些念头,他拿上烟盒,准备出去吹风冷静。
他走下楼梯,厨房里灯亮着。
他看过去,而后眉心一跳,心跳重重漏了一拍。
冰箱门打开,夏莓站在那儿。
她穿了条睡裙,白色的吊带裙。
裙子不长,只到大腿中间,一双腿笔直纤细。
长发随意束起,露出后背漂亮瘦削的蝴蝶骨,以及直角肩,白皙透亮。
听到声音,她也转过头来,手里捧着一杯酸奶,上唇沾了些,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去,看着宋清焰眨了眨眼。
“你怎么也起来了?”
宋清焰喉间一紧,难以言说的梦境画面铺天盖地,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