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春秋那畜生,蹦跶不了多少天了。
“本想和你打一场,看看你这些年来的武功进境,现在看来……”
“无崖子,你让我心很痛啊!”
周独轻哼一声,拉起了苏星河。
苏星河:“……”
你们两个聊天,俺一句话不说,俺就静静的看着。
“师父,我不敢和你打!”
无崖子翻了翻白眼。
以前你没离开的时候,经常美其名曰看看我们的武功进境。
然后逮着我就是一顿乱揍。
你咋不揍大师姐和师妹呢?
你就欺负我是个男的。
“师父,您怎么还活着呢?”无崖子问道,“四十年前您就说您活不了多少时间了……”
“可现在……”
无崖子有些无语。
你咋还蹦跶的这么厉害呢?
你至少得一百五十岁了吧?
你能不能老年人老态龙钟的样子,说话温和些不好吗?
“孽徒,你就期盼着我死是不是?”
“你是不是偷偷给我准备了棺材?”
周独喝道。
无崖子疯狂摆动身体,“我没有,不可能,别瞎说。”
“那个,师祖啊!”
苏星河开口了,“弟子给师父准备了一具楠木棺材。您要是用得着……”
“会不会说话?”
周独和无崖子同时喝道。
无崖子:孽徒,你都给我准备好棺材了?
你踏马就盼着我赶紧死是不是?
周独:老子春秋鼎盛,要尼玛的棺材!
三十年装聋作哑,你连人情世故都不懂了吗?
苏星河一脸懵逼,我咋了?
为啥你俩一起骂我?
“来,江湖规矩,单挑!”
周独冷然开口,“无崖子,我挑战你,你应战吧!”
无崖子:“……”
师父,你是故意想要趁此打死我的吧?
“咱们公平一战!”
周独伸出手抓住无崖子的胳膊。
“师父,不要啊!”无崖子喊道,“你不要吸取我的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