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招数奏效了,裴筠庭缓缓睁开眼,对上他笑似非笑的双眸:“摄政王青天白日擅闯下官的闺房,究竟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与料想的一样,张嘴便奚落他。
燕怀瑾双手撑在她两侧,肩上长发垂落,拂过身下人的脸颊,她似有所感,稍偏开头,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舌尖探入口中游走,裴筠庭被迫与他十指交握,感受着他隐忍不发的愠怒。
果不其然,两片唇瓣分开时,他咬上裴筠庭的颈窝,惹得人低呼后,又与她算起账来:“今日下朝,你与那个叫周思年的说了些什么?嗯?”
她满不在乎地回道:“与你何干。”
“裴筠庭,你是我的将军,也是我秦王府未来的掌权夫人,你说,与我何干?”
衣襟被他熟练地挑开,薄唇从颈下循到温软处,他抬眼与她对视,含住乳尖上的梅花。暧昧与情欲在房内无限漫延,裴筠庭背上出了一层细汗,紧抿着唇,接受他的调戏。
“谁是你的将军。”她吐息紊乱,眼中氤氲难消,“燕怀瑾,休要做梦。”
他轻呵一声,热气打在玉体上,裴筠庭微不可察地瑟缩一下。
“我知道,裴将军向来——嘴硬心软。我摸着,确实软。”
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猫儿,不肯臣服,又溺于欲色中,静候他的给予。不向前,也不退后。
瞧着实在叫人心疼。
胯下硬物硌到她的大腿,裴筠庭玩味一笑,松开他的手往下,握住粗长的阴茎,不徐不急地蹂躏。
他难耐地弓起身子,继而俯下身去急切地寻找温存。
手心微湿,不知是他的津液,还是她掌间的汗。帷帐层层落下,罗裳全褪,他两根手指在她花核处作祟。
窗外延绵的雨声尖锐又磅礴,掩盖住她一不小心走漏的娇喘。渐渐的,手指每搅动一次,都会出现粘腻的水声。燕怀瑾半裸着身子,认真伺候他的常胜将军。
穴口已是泥泞不堪,他低头看了眼,吻落在裴筠庭额间:“水都要从大腿流到床上了,绾儿,你也想我了,是吧。”语气满是笃定。
他解开裤腰带,扶着身下的阴茎在穴口磨蹭,非要撩拨她,要听她亲口说想自己。
裴筠庭不肯,他便一轻一重,磨得人找不着北。
“燕怀瑾。。。。。。。你进去。”
“放松。”
话音刚落,他便插了进去,一下一下顶到深处,看着她的眼睛,揉着她圆润的乳肉,快意上头时,夹杂着一道极尽深入的交融之感。
他今日是有意来招惹她的,于是抽插间嘴上仍是不停。
“你且说说,周思年都与你讲了些什么,不说我便停了。”
“绾儿,怎么夹得这般紧。。。。。。”
“嗯。。。。。。啊。。。。。。”
裴筠庭在朝堂之上以一敌百,舌战群儒,在床笫间却一次也说不过他。每每听着他在耳边呻吟闷哼,腿和腰都会不自觉地塌软,但越是这般他越往里顶弄,肏得裴筠庭泪流不止。
这段关系自谁先开始已不得而知,总之两人就这样从朝堂吵到府内,从床头吵到床尾。
快感即将达到顶端时,他扶起裴筠庭,两人面对面跨坐在身上,他一边揉花核一边快速肏弄,直至裴筠庭长呻一声泄出来。
此番没算完,高潮过后,两人调换位置,裴筠庭在上,燕怀瑾在下,一切由她主宰。
交欢数次,二人早将对方身上的敏感点摸透。她故意趴在燕怀瑾身上舔他的耳垂,蜜穴含着他的性器上下摩擦,嫩肉夹得他汗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