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罩门怎么啦?不发罩门,老子哪来的私房钱!”
“……”
“跟你说,私房钱不仅仅是钱,那可是男人的尊严,男人的自由!”
“……”
“男子汉,头可断,血可流,不能没有私房钱,否则,老子出去连喝口茶的钱都没有,多丟人!”
旁边,坐在螺车上等着赶车的车夫早已忘了刚才李逢君凶神恶煞的样子,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又默默抹了一把心酸泪:“小伙子,精辟!”
李逢君得意笑道:“你瞧瞧,人家大叔都说精辟。”
王落花抽抽嘴角,那边又传来车夫的声音:“小姑娘,大叔我可是过来人,说句不该说的话,女人啊,不要管男人管的太紧,物极必反。”
他突然握起拳头,“就像这手中握着沙子,你越是攥的紧,越是漏的多。”
李逢君嘿嘿笑道:“小干柴,听见没,人家大叔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他的话也很精辟,手中的沙子,越是攥的紧,越是漏的多。”
王落花翻翻眼:“握不住的沙,索性扬了他!”
李逢君:“……”
他悄眯眯的看向车夫,车夫脖子一缩,不说话了。
返回容城的路上,一路无话,安静如鸡。
李玉馨见他们去而复返,以为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下没带,不曾想竟是送镖物回来的。
大家又惊又喜,苗庆泰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逢君大致将事情解释了一下。
苗庆泰听完,沉默半晌,忽然猛地一拍大腿:“老子知道了,那娘们必定早就瞧上老子了,所以才玩了这么一出,就是想成功吸引老子的注意。”
他狂放一笑,“哈哈,让这小娘们得逞了。”
李逢君:“……”
王落花:“……”
李玉馨尴尬的坐在那里,呵呵一笑。
这时,李逢君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面小铜镜,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像我这么年轻,好看的男人,她都瞧不上,她还能瞧得上谁?”
苗庆泰脸上的笑容一僵,横了他一眼。
他怀疑,这小子在内涵他的年纪和长相。
他冷哼一声道:“天宝老弟,你懂什么,有些姑娘就是喜欢大叔这一款,成熟,稳重,会照顾人,关键有房,还有宝马香车。”
李逢君走过去,将小铜镜往苗庆泰面前一放:“来,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
被他一再内涵年纪和长相,苗庆泰有些崩不住了:“天宝老弟,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她嫌老子年纪大,长得不好看?老子年纪大是大了些,但仪表堂堂,风度翩翩。”
李逢君摇摇头:“老哥误会了,我是说,你瞧瞧你自己像不像女人。”
“老子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