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是诸伏景光的私事,如果没有对方点头同意,白山什么都不会说。
忽略掉降谷零在对面炸毛般的质问——“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幼驯染啊!”,白山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诸伏。
在后者点头同意后,白山将办公室里听到的话小声告诉了降谷零。
“失语症?”降谷零自觉压低声音,看了诸伏一眼,托腮道:“失语症有好多种病因,你是哪种啊?”
“哎?”白山惊讶,“你知道失语症?”
哇,这年头的小孩子这么厉害吗?还知道失语症好多种病因什么的。
诸伏景光没说话,但抿紧又松开的嘴唇体现出他内心并非毫无波动。
他会说话,也知道怎么说话,但却一直被困在那个梦魇中,不敢说话。
“说出来会更轻松哦。”降谷零托着下巴,牛奶见底后发出些扰人的噪音。
白山用力点着头,“没错没错,一直憋在心里可是会生病的。”
他就着此刻的姿势靠向诸伏景光,向上看去的双眼像是流淌的蜂蜜,“嘛~跟我念,清—辉—”
降谷零:“喂,你就是趁机想要诸伏喊你的名字吧!”
“哎~零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如果想叫当然也可以啊~”
“哈?我才不会叫呢!”
“是嘛,那你可记好了哦~人类的本质就是真香!”
“什么啊那是,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两人吵吵闹闹的样子,诸伏景光莫名觉得心里轻松许多。
因为失忆,他忘了父母被杀害那天的经历,但只要回想起,就必然会冷汗连连,浑身颤抖。
失语症让他无法对别人诉说心中的压力,他时常觉得自己喘不过气。
不过现在却是轻松了一些。
白山清辉、降谷零。。。。。。
以后,他肯定会说出这两人的名字。
*
下午课程结束,白山收拾好书包,招呼着诸伏和两排之隔的降谷,“你们怎么回去?我送你们啊。”
降谷古怪的看他一眼,摸摸鼻子上的创可贴。>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