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准她乱吃东西,生怕自己不听话,还天天盯着她。等她月事一过,又带她把京城的美食挨个吃遍。
想到这些女孩嘴角不自觉上扬,眼里溢出笑意。
秦砚不用猜就知道云蓉心里想的是什么,明知故问道:“阿蓉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云蓉脱口而出:“我突然想起你以…”
话说一半才瞬间意识过来,她不是骗他自己没恢复记忆来着。
男人就在旁边等着听她怎么把谎圆回来,云蓉想了一会接着道:“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呀?”
秦砚懒得拆穿,装作不知情回她:“是呀,对待阿蓉我都是亲自服侍。”
阿蓉喜欢这么玩,那他不得好好配合。
云蓉心生疑惑,秦砚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骗了。
说话的空隙,水也差不多凉了,女孩扫视了四周一圈都没瞧见擦脚布。
男人不知从哪里拿了过来,他蹲下身子耐心替女孩擦拭着脚上水渍。
她脚踝纤细,肌肤光滑细腻,刚刚被热水浸泡过的小脚粉嫩,悄悄撩在人心上,让他止不住咽了咽口水。
秦砚替女子穿好袜子,把她双腿放进被窝便端起地上那盆水走了出去。
本是下人的事,他却甘之如饴。
云蓉怎么觉得他在慢慢取代杏儿的位置呢。
从描眉开始,一点一点把姑姑的事抢走自己来服侍她,如今他倒是成了她的仆人。
算了不想了,反正无聊她干脆练一下针线活,上次她让杏儿放了一些在倚香阁。
女孩正低头专心找东西,秦砚故意没进来,躲在门外想知道她在找什么。
云蓉找到针线,男子也恰好走了进来。
“阿蓉,我不是说了晚上光线不好,会伤眼睛吗?”
秦砚冷冽的声音响起,她抬头就撞上了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她有时候觉得他比姑姑还要烦,什么事都喜欢管,极为不愿的“嗯”应了一声。
男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拿过她手中针线,思索片刻道:“阿蓉实在无聊,不如看着我绣可好?”
他不想让云蓉绣,一是怕她扎到手,二是晚上光线不好伤眼睛,三是想讨阿蓉欢心。
他不准云蓉绣,却没说自己不行。
女孩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他一个大男人干女孩子的针线活。
随即又很快冷静下来,生出了玩闹的心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绣呢。
云蓉在一旁教他,他就乖巧听着去做。
不过两人也是半斤八两,一个是会绣但技艺不精,一个是第一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