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说着,寒薇薇将另外完好的两只茶杯,其中一只取出来,推到一边。
“现在大家都议论纷纷,这次薛家有九成的可能性,过不了这一次的灾劫。”
寒薇薇左手抚了抚那推到一边的茶杯,右手又去拿另一只始终未动的茶杯,启唇:
“现在这宴家与张家呢,他们怎么样了?”
手下回禀:“如果这次县令大人判得薛家清白,一切尚好。若是薛家不清白的话,那么魁首之位,怕是要没了。”
左右手分别捏着杯子,寒薇薇这才道,“如果薛家被剔去魁首之位,那么宴张两家,谁会得魁首?”
“宴家吧?”
“宴家。”
“之前在拍卖会上,宴家得到的拍卖价格比张家高很多,一定是宴家。”
在场的数名手下,一致认同,宴家将会得到魁首。
寒薇薇听到这,笑了:
“看来钟小姐在拍卖会上的雅间里面说的话,应验了。”
“这一次,拍卖会的魁首,果真将属于宴家了。”
说着,她将右手的茶杯随便一丢。
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左手的茶杯,仿佛带着骄傲,独占这一片桌面。
“宴家,将会是最终的赢家。”
她微微牵了牵唇角,似笑非笑。
场中当即一片安静。
宴氏药房在太子妃的手中掌控着。
现在看起来宴家将会获得魁首,但大家心里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小姐,宴修害您,宴家得了魁首,对您会不会不利呀?”柳梅关切地问道。
她心里,答案分明是肯定的,可就很慌,也不知道慌在哪里。
廖福摇头,他关注点在另一处:“糜家的总管事糜竹是否真的做过出卖糜家
药房之事?如果没有,薛家还是会维持着魁首的地位的。”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小厮跑来传话。
那话像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廖福脸上,一片火辣辣地疼。
小厮:“县令大人命衙役去搜了,糜竹自杀时所居住的客间,从那里发现了糜竹死前亲笔书信,他承认出卖糜家,还声称糜家待他不如一条狗,他就要报复糜家。”
“呀。”
廖福顿时脸色铁青,垂下了头去。
冯真:“这下子,薛家绝对会失去魁首之位了。县令大人必然会按律法判除薛家魁首之位,而且糜家出了如此丑事,也没资格,怕是明年连四大药行的排行都挤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