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尽管做便是。”
凤倾挑了挑眉收回了嘴里的话。
行吧,有人自己要找虐,她还能不答应吗?
当天晚上,凤倾便为宫熵煜进行了第一次筋脉的拓宽,让她惊讶的是,即便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但是自始至终宫熵煜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个男人倒是能忍!
凤倾的眼里带着赞赏。
宫熵煜确实没有想到会这样的痛,他走的时候甚至都不太能站的直。
而最让他恼怒的是身后的女人竟然还补充道:“如果不想再这么痛,明日可以用麻沸散。”
“……”
他实在没有忍住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凤倾。
她在耍他吗?
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凤倾丝毫不为之所动,反而还耸了耸肩:“我早上想说的,您不给我说完的机会,我还以为您喜欢这种痛感。”
深吸了一口气,宫熵煜才压下心中那种想要将眼前人掐死的冲动,努力的挺直腰背走了出去。
瞧着他的身影,凤倾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别扭呢。
唔,说起来,她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
不过也没有必要记,等她治好了他,便桥归桥路归路了。
在这之前,她要好好的为自己打算打算才是。
想到这里,她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肉,既然伤已经好了,那么减肥的事情也要提上日程了。
于是,从第二日开始,庄子里便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个肥婆一大早起来便开始跑步,然后做的一些动作其他人从未见过。
消息传到宫熵煜耳朵里,他只说任由她折腾。
而他每日则去凤倾那里接受针扎,他并没有用麻沸散,他想要自己记住这种痛,这样日后找到幕后黑手的时候,他才能百倍奉还。
关于两个孩子的身世,他依然毫无头绪,不过,凤倾的身份倒是随着她的日益消瘦而渐渐的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