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部尚书咒骂本王和夫人,按理说是要打五十大板的,本王希望你们刑部行刑的时候有点分寸。”
刑部尚书立马应下道:“王爷放心,我们刑部有一个掌刑的小厮有祖传的手艺,能将人打得看着皮开肉绽,但实际上只是轻伤。”
林霁寒摇头道:“刑部尚书你误会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是想你打重一些。”
“这”
刑部尚书有些为难的说道:“户不会是那个数到底是朝中重臣,若是给打死了的话,只怕是”
“刑部尚书又误会了,本王只想让他下不来床,最好是到科举考试结束前都下不了地那种。”
刑部尚书百思不得其解,这科举考试皇上不是说由礼部尚书、太傅和吏部尚书一同监管吗?有没有户部尚书的事儿,为什么要把户部尚书给打瘫在床呢?
见刑部尚书久久不语,林霁寒问道:“很难办吗?”
刑部尚书立即回道:“不难办,不难办,我这就嘱咐下去,定叫他在科举结束之前脚沾不得地!”
看着急匆匆朝着刑部走去的刑部尚书,牧千丞笑着道:“这算不算是岳父多了好办事儿啊,咱们这位刑部尚书最要脸面最清高了,性子那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可还没什么人能让他开得了后门的。”
看着行色匆匆的刑部尚书,林霁寒淡淡的说道:“父母爱子则为之计谋深远也。”
“是啊,他行了你方便,他女儿在王府里才不会那么难过。”
说到这牧千丞忍不住的有些酸了起来,“啧啧啧,看看你那些岳丈,一个个的都是朝中重臣,你不权倾朝野谁还能权倾朝野?哎,这天下的姑娘眼都瞎了吗,为何宁愿卑躬屈膝给你当通房,也不愿看看仪表堂堂的我呢?好歹我也是丞相啊,我家也没公主镇宅,嫁我咋也能当个侧夫人不是?”
看着酸了吧唧的牧千丞,林霁寒道:“那洛家大小姐满心满眼的可都是你。”
“别,你可千万别给我提她。”
牧千丞忍不住捂住了脑袋道:“一想到她,我这脑仁儿就跟要炸了一样疼。不过说来也奇怪,近些日子许是知道我忙了,她竟没之前那般粘我了,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人不黏你你又难受了?”
牧千丞像是被猜中了尾巴的猫儿一样直接炸了,“我巴不得她不粘着我呢。”
林霁寒身边的叶为开口道:“巴不得就巴不得呗,丞相大人,你那么大声儿做什么,震得人脑仁儿疼。”
牧千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有些尴尬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而后强行转移话题道:“话说,之前皇上同意礼部尚书的提议提前开科举的时候我还担心户部尚书会借此塞人呢,正想着要找什么法子让他不作妖,没想到他自己到撞上来了。”
“话说你耳朵怎么那么灵,那么远的距离都能听到户部尚书说的话,也太神了吧。”
林霁寒像是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的看着牧千丞,他简简单单的蹦出了三个字,“对口型。”
“虽然是绊住了户部尚书你也别大意,盯着点程意礼。”
牧千丞点头道:“知道。”
正说着,大理寺少卿崔准山跑了过来道:“王爷,有人来自首了,说是他杀的原吏部尚书王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