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
“灵灵,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我想明白了。”
阮菊灵一听,心内正要欢喜庆祝他的开悟,仅接着朱茂先道:“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可以现在不喜欢我。但是,我可以等。一直等你喜欢我为止。”
阮菊灵抬头望了一回天。
算了,跟说不通的人讲道理,是没法讲得通的。
她什么话也没说,摇了摇头走了。
接下来,朱茂先就常日的泡在阮家不走了。
阮菊灵也不能总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就背上背篓,避过朱茂先的视线,转而上山采药去了。
直到天黑,她才回家。
幸而朱茂先已经走了。
阮父看见了她,问道:“你一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阮菊灵疲累的声音道:“上山采药。”
阮父过来接背篓。心疼女儿,说:“采药的事,我去就行了。你好好在家歇着。”
“在家歇着也挺无聊的。还不如去采药。”
阮父知道她有意在避开朱茂先,便也就没说什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菊灵就又背上了背篓。
“爸,我去采药了。我带了干粮,中午也不回来了。你中午自己对付吃啊。”
阮父正在场地上翻撒药草,回头道:“上山当心啊。”
“知道了。”
阮父又抬头望望天,回身又喊:“灵灵!今天就不去采药了吧。这天不好,可能要下雨。”
“下雨就下雨呗!又不是没有在雨中上过山采过药!”
而且下雨天在家待着,更是心烦。
林川又不来,她就更无聊了。还不如上山采药,干点事情。
说完这话,阮菊灵已经大步走远了。
阮父只得喊道:“早点回来啊!”
快到傍晚的时候,天色就阴沉了下来。
阮父站在门口,望了一回天,嘴上念叨着:“这都快天黑了,丫头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天可真的要下雨了。”
叹息一声,就去外面场地上归拢药草。
正收拾着,转头就看见林川带着两个警察向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