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行知走进许湘叶宫中,神色淡然自若。
“不知许贤妃要如何惩处臣?”
许湘叶扭着纤腰,走到金丝软榻边上,扶着宫女的手,懒懒的靠了下去,胳膊肘撑着软枕,妖艳张扬的眉目轻蔑的睨着魏行知。
“把人给本宫绑了。”
魏行知身形一顿,内侍拿着麻绳在她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死扣。
她动了动手,眸光微暗,“许贤妃可想好了?”
许湘叶背靠着软枕,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你在威胁本宫?呵,本宫都把你绑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魏行知微敛眼眸,声音沉着,“敢问许贤妃,今日是故意找臣的茬是吧?”
“是有如何?”许湘叶咯咯笑了几声,带着护甲的手指虚掩在唇边,“你以为仗着陛下对你的宠信,就能在南枭横着走吗?本宫打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厌恶,身为女子,就该安于室内,凭何能入朝为官?凭何能让皇上对你偏宠至极?”
魏行知眼神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薄唇轻启,无声的透出三个字,神经病。
许湘叶放下手,把玩着腰间的绸带,头赈灾扶手上,“本宫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今天,谁都救不了你,本宫将人都调开了,没人知道你在本宫这里,本宫今日想看看,在战场上有赫赫威名的魏大人,跪在地上向本宫求饶的模样。”
许湘叶睁开妖艳的眸子,“不知魏大人还记不记得,当日在魏府,对本宫的欺辱。本宫不敢忘,也不能让魏大人忘掉。”
她招了招手,个内侍端着一列的刑器,从外走进来。
魏行知扫了一眼。
有皮鞭,有银针,有指夹,还有炭烧……
她嘴角轻弯,“许贤妃,私自用刑的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本宫想清楚了。”许湘叶漫不经心的道,“本宫的娘家是睿郡王府,即便本宫做了什么惹得皇上不悦的事情,皇上也得看在睿郡王府的面子上,宽恕本宫。”
魏行知嗤笑,“皇后娘娘乃是程太傅之女,也不见得皇上因为程太傅,宽恕皇后娘娘啊。”
许湘叶轻哼,“她那蠢货,跟皇上置气,如何能与我一样。”
她斜躺着,睨了一眼泛着冷光的蛇皮鞭子,捏起兰花指指向一名上了年纪的太监,“你,给本宫抽她,狠狠的抽,否则难消本宫心头之恨。”
魏行知垂头,仿佛无计可施的妥协。
见状,许湘叶撑起头,眼含期盼的看着那名太监,手中捏着鞭子,一步一步的走近魏行知,神色越发癫狂。
“打啊,给本宫打!”
那名太监的鞭子在地上甩了一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光滑的理是地板上留下一道裂缝。
“对不住了,魏大人。”
他再次扬起鞭子,魏行知抬眸,鞭子冲着她的脸甩下来。
这一鞭子打下去,非得毁容不可。
许湘叶睁大眼睛,无比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