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说生意经,温暖就用面对生意人的口吻说话,但一样不容通融,一口回绝了对方的想法。
“价格咱们好商量,我可以出比现在更高一些的价格……”
“恕难从命!”温暖直接把话说死,省的这人再纠缠。
刘恒凯憋着一口上不来下不去的气,差点把自己呛岔气,被第一楼这段时间挤兑的怒火也在心中滋生,顾不上装出什么慈祥长辈的嘴脸,沉着声音说道,“你们可要想好了,想做独门生意可是容易得罪人的。”
这话里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县城大大小小的酒楼不止自己一家,现在既然知道了这里是原材料供应地点,只要自己振臂一呼,那些大小酒楼的掌柜东家都会立刻赶来,找这个一没背景,二没靠山的小村妇麻烦。
保准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得罪人我们挺怕的,但是不怕得罪狗,就你这幅抢屎吃的难看德行,我倒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我家东西就是臭了烂了也不会叫和温家有关系的任何人占到一个铜板的便宜,麻溜滚蛋!”
之前温德运父子在县学给温良使绊子的仇,温暖可没有忘记,这个温德运的大舅哥还有脸上门,没两句就原形毕露了吧,想要他们的商品去和第一楼竞争,就算没和第一楼签合约,也免谈。
想得美!
“死丫头,不就是鸭蛋滚了酒,裹上泥和盐巴,弄点锯末什么的故弄玄虚么,你能做得出来,别人也行,小心到时候你们连哭都找不到门!”
想到村长媳妇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刘恒凯反而心中有底了,既然这条路好说好道的走不通,那就另辟蹊径,东西带不走,可以带走干活的人,只要多给钱,他就不相信,那些工人能不去钱多的地方干活。
这就叫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在生意场上,一个小丫头加上个只会杀猪的屠户,怎么可能和自己斗。
温暖听到这话心中确实一惊,难道……
打愣的功夫,刘恒凯已经高傲的仰着下巴转身离开,临走前还阴仄仄的看了温暖他们几人一眼,笑得不怀好意。
沈平凡握住媳妇的手,“别担心,我去……”
“不用,我的东西不是随便谁就能简单学走的,这事不用管,叫他蹦跶,只是咱们后面的工人看来要有留不住的了。”
“姐,要不我们……”温良担忧的想说,他们可以暂时先去帮忙。
也叫温暖含笑拒绝,“不用,这样反而是好事,现在他帮咱们把那些心性不定的提前检验出来,就像是没发现生病前做检查,提前找到病灶,总比到时候病来如山倒的强,你明白吗小良子?”
“姐,我懂,你只要记得什么时候都有我们在。”
温暖笑眯眯的拉着一大一小两个都想要护着自己的男人,笑得很甜,“我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你们都会在,放心,真用你们的时候,我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