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怎么没有……”
“没有中迷药么?”温暖旁边的一位陌生人站起身,手里晃动着一个小瓶子,答案呼之欲出,这人手里面有解药,那还用问么!
“你究竟是什么人,敢和我作对,瞎了你的狗眼!”
小陈大夫也是个会耍宝的,摆出一脸被恐吓到的表情,把比温暖搞出一个头的身子藏到了温暖的后面,娇羞的抱怨,“东家,你看我被威胁了,您要保护我呀!”
温暖被这货的即兴发挥给逗笑,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丘殇平还有谷雨这两个能闹的,更是笑得最大声,连少佐都勾起了唇角,心中暗暗腹诽,这大夫原来还有这样不正经的……
温暖带着丘殇平,少佐和谷雨几个武力值超标的家伙,从桌子后面走出来,连武器的不准备,直接拎起一边挑石头筐的绳子,用看小猪仔的眼神看向了院中的那几位。
莫拜本身可是没有什么武功,那么辛苦的事情他才不要学呢,有钱多少高手请不到……
所以现在这样的时候,大少爷直接朝后面一退,那些全身包裹黑衣,脸上戴着蒙面巾的一帮狗腿子快速上前,把自己的主子挡在身后,排列成人墙,双手抱臂架势还挺吓人。
一看这样的事情,这帮人就相互配合的没少做,看看这队列一点都不带站错走位的样子,和对面温暖他们几个懒懒散散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莫拜在后面大吼一声,“药不倒你们本少爷就弄死你们,给我上,这些人都收拾了,就是这人今天坑了少爷,人弄死东西还是我的!”
“白日做梦!”
温暖被这人给气笑了,之前只是听说这货脾气暴躁,凶狠成性恣意妄为,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人的无下限,他岂止是恣意妄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啊!
温暖这次还就是要给这样的恶少涨涨教训,父不教,她来教!
几人没有多废话,看上去是温暖这边人手,刚一交手就看出了谁高谁低,丘殇平他们几个人简直是以一敌十,那些样子货的高手根本不够看,刚一照面就已经倒下了四五个!
温暖直奔莫拜准备按而来,上去照着眼睛就来一拳,莫拜捂脸惨叫,温暖下一拳头就捶在了腮帮子上,牙齿立马有三颗光荣下岗。
刚才还嚣张到不可一世的恶少爷现在就差哭出来了,倒在地上,满脸的伤痕和血渍,温暖现在是连手都不想用了,直接动脚,朝肉厚的地方逮住了就踹。
莫拜是宁谷斋家的独子,从小到大那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全府上下都当成眼珠子宠到大的,别说被揍,就是摔跟头都是有人在前面垫着,当人肉垫子的那种。
现在被温暖这一顿海扁,早在第一下就已经疼的他受不了了,只是嘴占着,忙着哭爹喊娘,来不及求饶,院子里最后都剩下了温暖走恶少的哭喊声。
对,没错!
莫拜这个手上占了不少人命,祸害了无数姑娘,妻妾成群的恶少最后直接被温暖给揍哭了!
其他的那些高手们,也是哼哼悠悠的倒在地上,没有一个还能起来,少佐和谷雨已经开始绑人,他们绑的也有学问,直接给拴成一串。
对温暖揍哭的那位恶少爷更是特殊照顾,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光是这样的姿势就能叫人持续享受疼痛,疼到哎哎叫……
买买提凑上前,看着地上这个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莫拜,问道,“温丫头,现在你准备怎么办?留在府上咱们还要管饭,你也没准备惊动官府,这些人咱们都……”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这丫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被捆起来的莫拜可是看到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也是做过的。
现在调换位置,要是自己抓到了眼前的这些人,八成抹脖子根本都不带犹豫的,那是不是自己现在也马上就要没命了……
猛的开始坐在地面上,双手反绑着大哭起来,这一哭,脸上的血渍混合了鼻涕泡和口水,叫两位姑娘直接朝后面推开几步,避免被波及,实在是太恶心了!
谁知道更恶心的还在后面,这货哭喊着不要杀他,他家有钱,可以买命的时候……
用力过猛直接蹦出去一个屁,然后……然后就是谷雨真的想弄死这个东西,少佐也想把他丢进茅厕算了。
莫拜居然被吓到了大小便失禁……裤子上是惨不忍睹,连被串成一串的那些高手们都齐刷刷的远离了几步,眼中带着嫌弃。
有人被吓尿他们见到过,但是像这位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所有人都被恶心坏了,少佐心眼比较多,直接拽起那些高手串,带着朝后院的柴房走去,而最后被留下的谷雨想和人求援,大伙全都转身快速离开现场……
买买提更是心中盘算,明天看来要给那些下人加点钱,把这个院子刷上三遍,不,六遍才可以,实在是太恶心了!
十分有医德的小陈大夫,坚持着用手里解迷药的药瓶,把那些开石的师傅们救醒,撒丫子就逃回了阔孜巴依老爷住的院子里去了。
被迷晕的那些师傅看着现场有点凌乱,还有些味道的状况都是一脸迷茫,谷雨只能臭着脸负责善后,“大伙都先回去,明天再继续,阔孜巴依老爷会给你们加工钱的。”
一手刀就把地上那个所有罪恶的罪魁祸首给砍晕,嫌弃的用跟棍子叉着,把人丢到了后面,单独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面。
这一晚上的闹剧才算是暂时结束,那些珍贵的原石,还有已经开出来的玉石都被随意丢在了院中,静静的等待明天在被清点收拾入库,或者送到加工作坊里面,打磨成各种饰品和摆件。
宁谷斋家的拓郎宽急怒之下确实晕了过去,睁开眼看到自己的房间,知道是被人送了回来,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喊来下人,询问之后事情的情况,得知开出来的都是废料,几家赌石铺子两个玉渣渣都没有开出来,自然明白是被人算计了。
摔了手里的茶杯,下一个身上一个激灵,着急的问道,“少爷呢?他人在哪?”
下人说话结结巴巴的,拓郎宽一巴掌扇过去,才乖乖说了实话,“少爷带人找那些人去了,他说那些人准是把好石料都骗走了,他要杀了他们报今日之仇,还要把东西都拿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拓郎宽大喊一声,“坏了!”
一个激动,又瘫倒在了床上,家里一干人等疯了的开始找大夫,伺候老爷,院子里面想来侍疾的莺莺燕燕几乎都要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