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目光又集中在阮荨荨的脸上,他蓦然笑了,竟装起了绅士。
只见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将随手拿着的西装外套整理好搭在手臂上,然后走到阮荨荨面前,弯腰伸手:“不知小姐芳名。”
阮荨荨笑道:“秦授,秦岭的秦,男女授受不亲的授。”
男人脸上的表情僵了下,看向她,眼神有些狐疑,禽兽,秦授?这么巧吗?“秦小姐的名字还真是独特。”
“你也很独特。”
男人笑得愈发灿烂:“如此说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
阮荨荨:“确实有缘。我从来没见过和我的名字如此贴合之人。”
如此禽兽。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安静不过两秒,男人收起了绅士模样,他站直了身子,视线落在阮荨荨的腿上,“秦小姐的腿废了,嘴却没废。”
他突然蹲下身,似笑非笑:“不过,我极其喜欢秦小姐这张嘴,”
后面没说出来的猥琐话皆被谢禾的一脚给踹没了。
谢禾瞥了一眼地上的他,语气极冷:“想死?”
“我一向不打女人的,”男人站起身,将手上的西装扔在地上,“但是主动找打的,除外。”
他准备将袖子卷上去些,但谢禾没给他时间,直接一个扫堂腿,男人再次跌倒在地。
男人气急败坏:“你特么来偷袭!”
他袖子也不卷了,直接和谢禾对上。
阮荨荨见谢禾明显占据优势,便老实地待在一旁。
半分钟后,谢禾结束了战斗。结果也显而易见。
男人被她制服住,她将对方的脸紧紧按在地板上,一言不语。
倒是男人嘴里不停说着:“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我警告你,再不松手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