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意浓几乎声泪俱下,村民们看着也感触良多,见周大庄还是有些不为所动,不由得开始说他。
“大庄,你看看你做的这叫什么事,咱庄稼人可不兴这么欺负孩子的,岳家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扯着当年的事不放,你可真是出息!”
“就是啊,意浓这丫头平时做事都不爱出挑,若不是碰到这天大的难处,这女娃娃家谁用的着出这头,你就看在这孩子一片孝心的份上,帮帮她吧!”
“不是我说,岳富贵是真被你家狗咬出事了,我昨儿还去看了,脸煞白,吃一口吐一地,今儿听着都好像只剩进气没出气的,当初你家老爷子是气死的还是灯尽油枯,谁都说不准,可今儿你不出手相助,你可就算的上背上一条人命了,你仔细掂量掂量!”
这收了岳家好处的村民无不是拼命替岳家说话。
其实方才岳意浓那么一说,周大庄面上虽然没啥表示,可心里还是有些松动的,再经过这些个村民相助,周大庄再也抹不开面,准备将自家这养了好几年的大黑狗打死送了岳家。
可就在这时,屋子里响起女人慌神的声音,“大庄,大庄,你看看咱家的豆子咋了!”
屋子里的门顺势推开,一妇人着急忙慌地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跑出来,声音带着哭腔。
众人一看,都见那孩子脸色发青,喉咙里似卡了什么东西,想咳又咳不出来。
“青嫂子,你家孩子这肯定是吃了什么卡住了,快给孩子拍拍!”
不知谁提醒了一句,青嫂子连忙道,“方才我给他抓了一把炒熟的豆子就去做饭去了,肯定是吃豆子的时候卡住了,当家的,这可咋办啊?”
青嫂子从没经过这样的事,自是慌的不行,她试着按照那人说的方法拍了几下后背,可依旧于事无补。
周大庄见状也慌了,赶紧抱着自家儿子使劲拍了几下,眼看着还是喉咙里的东西吐不出来,小孩的脸也越来越青,他赶紧抱着孩子找大夫。
岳意浓方才见状就想着上前帮衬,可周围人实在挤的不行,她也凑不上去,眼看着两人实在无能为力急着去找大夫,她赶紧高喊一声,
“周叔,把孩子给我,我有办法治他!”
好不容易挤上前,岳意浓正想接过孩子,可周大庄却绕开她。
“你一个孩子能懂什么,行了,那条大黑狗你让人牵回去吧,我家孩子也要找大夫看了!”
匆匆丢下这么一句话,周大壮立即就要走,可岳意浓却拦着他。
“周叔,我看过大夫治小孩噎东西,我真的会,你把孩子给我,我保证会让他把喉咙里的豆子吐出来,你找大夫会耽误救治的时间的!”
即便岳意浓说的信誓旦旦,周大庄也不信,在他认为,这丫头八成就是记恨他这两天没松口把狗送过去给她爹救命,所以才想方设法延误他给孩子找大夫的时间。
岳意浓趁着周大庄停顿的那一刹那,赶紧将憋的几乎青紫的孩子抱过来让其反趴下,然后将手放在孩子胸廓以下,腹部以上的部位向上冲击。
这是海姆立克急救法,岳意浓听过也看过,还曾经去街市时用此方法救过人,流程步骤都很熟悉,所以操作起来并没有任何困难。
周大庄冷不丁感觉手上一轻,再转眼,见岳意浓已经在孩子身上动手了,他当即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