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谁不知廉耻,谁心里清楚!你这么急着把我带到严锦之面前让我道歉认罪,安的什么心?
你觉得我趁机勾引男人,利用孩子跟严家套近乎,那只是你以为!
凭什么你自以为的东西就要迫使我去认罪承认?还把爹搬来压我?
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啊,我差点忘了,上次你毒害我娘时,不是用过这招了?现在还想故技重施?你以为你这么做就会有人相信你?”
岳秀没想到岳意浓句句紧逼,把她说的如此不堪,恼羞成怒之下她一巴掌狠狠地呼过去,意在把岳意浓这个臭丫头的脸拍烂。
可岳意浓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巴掌不说,还一脚将她踹在地上。
岳秀不服,爬起来就准备同她撕打,可没想到严锦之这个时候及时出现喝住她们。
“在做什么?如此打闹,像什么样子!”
岳秀见到严锦之面露不悦,又怕他会因此觉得自己脾气秉性不好,故意抹着眼泪委屈道,
“少爷,你别怪罪我二妹妹,是我管的她太多,让她心生不快,二妹妹在家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已经习惯了!”
好家伙!一句有用的解释没有,话里话外全是对她的指责,还把自己说的多么楚楚可怜,岳意浓差点吐了。
严锦之看向不发一言,只是对岳秀的解释露出一丝玩味的岳意浓。
不禁好奇道,“管什么?”
岳意浓:“她说我天天来这是为了勾引你,说我利用严静跟你套近乎,还说我想做你的姨太太,大骂我不知廉耻,逼我向你道歉!”
听着这一字一句理直气壮的话,严锦之一噎,当下就忍不住呛的捂嘴咳嗽起来。
“我就奇了怪了,我勾引你了吗?”
岳意浓直视着严锦之,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严锦之多看一眼,又忍不住捂着嘴咳个不停。
除了没勾引他,其他说的倒是挺在点上,她这个样子倒真让他有些怀疑,她这么长时间在严家门口跟孩子们胡闹真的是对他一丝想法都没有。
可明明昨天她都说了,窈窕君子,女子好逑,为什么这会又不认了呢?
不过他还是顺着她的话,摇了摇头,“这个真没有!”
不管怎么样,女子名节为大。
岳秀听着严锦之都帮着她,气的柳眉倒竖,“不对!严少爷,昨日你也听到了,她明明说了她对你有想法的!”
“有想法怎么了?你没有想法吗?我看你根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跟孩子们玩惹你不痛快,让你看不顺眼了?
我还没及笄,我也是小孩子,我凭什么不能跟他们玩,我喜欢有钱人,我喜欢交朋友,我坦诚,不像你,像个地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非得阴暗地揣度别人,以此彰显自己大度温婉!
你就是个假正经,嘴里骂着别人不知廉耻,自己却像个揣着贞洁烈妇牌子的婊子,不然你来这是来做什么?
你不就是想在严锦之的面前多转悠转悠,刷刷存在感,顺便再跟严静打好关系?你当谁都是傻子看不出来呢!”
“你…你…你…”岳秀气的几乎晕过去,指着岳意浓半天说不出来话。
可岳意浓明显不准备这么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