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意浓有些不理解,解释道,“我从来没有丢下过她!”
“哼!孩子们都说了,只有你跟她玩的最好,她出去不找你还能找谁?”
“就是!而且今天我真真地听见你让孩子们把静小姐叫出来玩,我的耳朵可又没聋!”
“只管带出去,不管带回来,现在可好,小姐都不知道去哪了!”
家丁们一个接一个地抱怨着,这话让岳意浓不舒服,一股委屈也油然而生,她哪次只管带出去没有带回来过?
再说每次都是孩子们过来找她,哪是她主动上来找孩子们的?
“够了!都给我找人,谁让你们在这说闲话的!”
严锦之不耐地大吼一声,所有家丁不再废话,赶紧马不停蹄地去找。
岳意浓眼角有些湿润,心里被家丁说的话气的发疼,可她还是上前向严锦之解释,
“今儿我并没有…”
话还没有说完,严锦之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知道严锦之心里着急,岳意浓也不好再解释,只是跟随家丁们一起去山上继续找。
越走她心里越是一股浓浓的愧疚自责充斥其中,此时的她恨不得长一双翅膀,在这后山飞上一圈,看看严静到底在哪!
“找到了!找到了!小姐在这!”
忽然,一个高举着火把的家丁惊喜地大喊着。
严锦之和岳意浓飞速地跑上前去。
家丁围在一起,火把照在地上,严锦之震惊地看着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严静,登时双眼通红,朝着家丁大喊一声,“去请大夫!”
他低头激动地摇晃着严静,大喊她的名字,可严静双眼安静地闭着,看着毫无气息。
岳意浓也很着急,她想过去用灵泉给她灌下去,说不定她就能醒过来了。
可是严锦之看着她伸过来的手,一把将她推到一边,随即怒视着她,
“你就是这么看严静的?但凡你好好看着她,她怎么能自己一个人上了山,如今又怎么能变成这样!”
严锦之红着眼吼完,当即抱着严静要回。
岳意浓心中被针扎一样难受,她只是想要看看严静怎么了,她想救她,他怎么能这么说她!
一时间,委屈蔓延心头,岳意浓气愤在严锦之后面大吼,“我又不是老妈子需要处处看着她,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严锦之顿了一下,不再理她,直接大踏步地往回走。
尽管严锦之不愿理她,不让她接近严静,可岳意浓还是不能放任不管,她使劲地追上去。
严家的大门看到她就要关上,可岳意浓死死地扒着门缝,拼命打开门挤了进去。
大夫找了过来,替严静把脉,随后又检查严静身上是否有伤口。
当检查到小腿的时候,大夫惊讶地呼出声,“小姐体内有蛇毒,伤口就在这,这毒性强烈,毒性肯定在小姐体内蔓延了许久,恐怕是…”
命不久矣了这四个字大夫没敢说出来,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