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岳家,就必须有我的事,她今日若不跪,明日我就告官说她不孝!
对了,当日下毒,县官大人可是心知肚明的,我说话,他定然是信的!
小小年纪被大人告不孝,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婆家愿意要她了!”
岳富贵被姜氏的狠毒气的顿时喘不上来气,“姜氏,你这么狠,就不怕让意丫头以后也找不到好的婆家吗?就不怕让子谦也前途受阻吗?”
姜氏还没答,岳意浓却一脸坚决道,“反正我志不在此,削发为尼,与青灯古佛常伴一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岳子谦也早就对岳富贵失望透顶,所以也道,“我也不怕!”
“你,你们!…滚!都给我滚!”
岳富贵气的大吼,指着这一帮不孝儿女咆哮,这个家,唯有秀儿待他好,等到他给秀儿找个好婆家,他再好好找他们一个两个地算账!
此时夜将过半,岳家人才窸窸窣窣要休息。
姜氏独自睡一间房,满怀惆怅睡不着,幸有花小环在一旁安慰。
岳意浓来到与岳秀一同住的房间,还未动,便听见岳秀嚣张至极的笑声,
“岳意浓,你别以为你有姜氏撑腰就还能在岳家横,你也得意不了几天了,因为我已经找到对付姜氏的办法了,如果你想在这个家过的好一点,不如求求我,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地让你好过一点!”
暗黑的房间她那双眼睛极为冷幽发亮,像极了田里伺机待动的毒蛇眼里的寒光。
岳意浓冷笑一声,直接上前扯住她的头发,捂住她的嘴巴。
“恭喜你,成功地让我有了想置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欲望,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下场会是多么的惨!”
话毕,她直接从袖子里摸出一颗不知名的东西塞进她的食管子里。
“这是毒药,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别问我为什么会有,问就是严少爷给我的,他想让我毒死你!
当然,解药我也有,不过想要那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岳意浓拿了自己的被子和枕头直接来到姜氏的屋子里。
岳秀从不知道岳意浓还有这么狠的一面,惊吓过度的她登时大喊大叫,哭着跑到岳富贵屋子里,指控岳意浓下毒害她,还要岳富贵逼着她交出解药。
岳富贵自然是相信岳秀,所以便怒火中烧地起身帮着岳秀逼问岳意浓交出解药。
岳家一整夜的动静不少,尤其是岳秀最后惊恐的尖叫声让左邻右舍闻讯赶来。
岳秀自然是告诉他们岳意浓想要害死她,还给她下了毒。岳富贵也直指岳意浓心思不纯,他前脚刚训斥了她,随后她就对自己姐姐怀恨在心下毒。
这些人自是不信,连夜将廖大夫叫了过来把脉。
经过了今儿一事,廖大夫也知道岳家的大女儿是个什么人物,只是严锦之花了大价钱不让他先透漏出去,他也只好当不知道那回事。
把了脉,并没有发现岳秀有什么问题,大家都指责岳秀大半夜胡闹,指不定是自己做噩梦了才把事推到岳意浓身上,还把岳富贵也说了一通,怨怪他太宠惯着大女儿了。
岳秀不信,非要廖大夫再次把脉,廖大夫不喜岳秀,摆摆手直接提着行医箱离去。
岳秀的无理取闹以及岳富贵的偏听偏信偏帮一下子在村里头传开,岳秀知道岳意浓耍了她,顿时气的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