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一看到那药包立即就明白了过来,她不甚欢喜地看了一眼岳秀,解释着,“这是意丫头从我家里借的盐,我家的盐怎么有毒?尽是胡说!”
岳秀一听有些慌,“不是这样,那肯定不是这个,她肯定换了,一定是她下毒,我分明听见她说让我和爹躲不过去这劫的!”
岳意浓纠正,“我只说让你躲不过去,可没有说让爹也躲不过去,你耳朵聋了吗?”
一听这话,岳秀激动道,“花婶,你听见了吗?她承认了!她承认想要下毒害我了!”
“我承认什么?说让你躲不过去就是要下毒害你吗?明明是你赖床不起,我要你起来干活,你非但不干活还摔了我要给家里人做饭用的鸟蛋,惹得鸟来攻击你,我说你干活躲不过去了,你却要说我害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戏!”
岳意浓一字一句,直把岳秀激的跳脚,“狗屁!根本不是这样的,你明明就是想要下毒,你看不顺眼我已经很久了!”
“明明是你看不顺眼我,处处在爹跟前说我和我娘的不是,大家一直都在灶房里忙活,我说什么做什么,谁都看得见,你若不信我娘,就去问问大哥大嫂,他们方才一刻都没离开过灶房,我说了什么做的什么,他们都清清楚楚,就算是你认为下了毒的饭我也可以亲自吃给你看,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岳意浓说完,岳思远就附和道,“我确实一直在灶房里,大家都一团和气地忙活,不知道你把爹拉回来是为了什么?”
花婶从头看到尾,又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几个鸟蛋,再看看她头顶上的鸟屎,对岳秀的做法更加不喜了。
“远哥儿,你一直亲近这对母女,你说的话也不可信,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针对你妹妹,她可是你亲妹妹啊!”
岳富贵看不得岳秀一个人孤立无援,于是过来给她帮腔,在他眼里,家里的这些人早已站到同一阵营里了,哪能给岳秀伸冤。
姜氏这时候站了出来,冷声道,“你们说这饭里下毒,那这饭你们俩就别吃了,我们自己吃,以后你们的饭你们自己做,省的吃了我们做的饭药死你们!”
姜氏在院子里摆桌,拿出碗筷邀请花婶一块吃。
花婶连连摆手,她倒不是怕这饭里下毒,而是这种氛围于她而言也是尴尬。
她看不过眼说了一句岳富贵,还是要珍惜眼前人,这岳秀怎么看都是家里的搅事精,总是以一副阴险的心思揣度别人,家里迟早会因为这样的人出了祸事!
说完这话,花婶便转身离去,岳意浓却微微一笑。
花婶可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这样一来,岳富贵和岳秀两人只会在村里抬不起头。
岳富贵瞧着这一家子嘴脸,又不由得把目光聚集在岳意浓的身上。
“孽女,说,一切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都是因为这个丫头,才让家里变得如此不安宁,她惯会耍把戏,哄人开心,别人一时不察着了她的道,可休想瞒过他的眼睛!
岳意浓抬起头,不解道,“为什么说是我在背后搞鬼?”
“你别想狡辩!方才我出去送严锦之去村口,他单独叫我过去说起昨夜寻你之事,他分明是半夜与你私会,你却在我面前另有说词,你简直大逆不道,不知廉耻,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