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个可恶的贱人,要不是她从中使计,怎会害她今日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还让花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要知道那花婶可是个大嘴巴,经她一说,村里人肯定不知又如何看待她了。
不行,她一定要想个法子,让村里人都相信花婶跟岳意浓她们是一伙的才是。
不过,自己身上被鸟屎粘的黏黏的,还是得先洗洗。
岳意浓瞧着岳富贵和岳秀两人,不禁勾唇一笑。
他们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过去了吧?她的报复可是无止境无休止的,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一丝一毫喘气的机会!
明天,她还有一份大礼着重送给岳秀呢!
岳秀不知岳意浓还有计划,只洗了洗头发,随意擦擦身子,紧接着就去做饭去了。
家里米面见空,岳秀以为米面吃完了,却不料想见另一处高台上放着整桶米,整桶面,她正想去拿,姜氏却出来冷笑着对她说,
“自己吃的米面自己挣,这些粮食是我和意浓两人前些日子上街买的,你一没出钱二没出力,不能用这些粮食,你若想要,便出五十个钱给我,我给你一些,若是觉得不划算,大可以自己上街去买。”
岳秀听闻不服跑去岳富贵那里说了这事,岳富贵当场气的跳脚起来与姜氏辩驳,这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银子也是他挣的,如何米面就吃不得了?
若说吃不得,那也该是她们母女不能吃,挣钱养家都是男人干的活,她们女人做什么了?
姜氏冷笑着将两人一年的付出和得取摆出来说了个明明白白。
他岳富贵再能挣钱养家,那只是一天到晚在地里忙着干活或赚取一些私活,可自从他腿被咬伤,私活就干不了,除了下田里干活,还能做什么?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田里的活是他一个人干的,可他的收入只有把地里粮食卖了的那部分。
比如上次赵氏把田里收的的四成粮食卖了,换了将近四两银子的那笔收入,可那四两银子早已经用来买了地。
他若想用银子,大可以去卖剩下的粮食。
而姜氏并不是一直闲赋在家什么都不干,平日里不忙的时候她会自己做点绣品来买,一个月可得将近一百文,这些钱虽一眼看上去并不多,可只要攒着攒着,也会有几两银子的收入,平日里买些米面也是够用的了。
他岳富贵如何就敢说是他一个人在挣钱养家?
岳富贵饿的心慌不想跟姜氏谈论这事,只让岳秀去左邻右舍借些米面,等他得空把家里粮食卖了,再好好跟她们娘俩斗!
岳秀也觉得机会来了,趁着这次借米借面,她一定要把姜氏和岳意浓的真面目揭下来让村里人都好好看个清楚。
可她刚出门,早上往她身上拉屎的鸟又飞了过来,这次不仅往她身上拉屎,还啄她眼睛。
岳秀吓得在村里跑了一圈,如今村里的人大多闲了,看到岳秀被鸟追的跑,还有些好奇鸟为何单单啄她?
这时大嘴巴的花婶出来了,摇摇头叹了一声造孽,说好好的鸟蛋宁愿丢了也不给家里人吃,还把早上原原本本的事都说了出来。
结果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岳秀还没黑岳意浓和姜氏,自己和岳富贵就被村里人黑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