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摸过封白衣裳的指腹顿时染上猩红,甚至
洛小酒抓起封白伤口处的那块布料攥紧,接着,那块布料竟被她攥出了血水。
这是得流了多少血。
王大夫同时拿起封白的左手,“你再看看他的手。”
封白的伤口早就撕裂,他一直在用左手捂着疼痛的伤口,以至于他左手掌心处有好几圈干过的血迹。
王大夫紧接着解开他的衣裳,露出他受伤的刀口。
洛小酒之前就见过封白的伤口,所以,她知道他的伤有多深,多长,可现在
他的伤口不但是深长的问题。
甚至,已经严重发炎,并且还有要溃脓的症状,只是看着就让人感觉到疼痛万分。
王大夫边熟练的给封白擦拭伤口、换药,边问道,“小酒可看到了封白的伤?”
洛小酒眼眶莫名湿润,语气也不觉的带上了几分沙哑,应了声。
王大夫听出她的哭腔。
微微顿了下,才继续说,“封白这小子挺能吃苦的,类似这样的伤他曾受过很多次。”
“可他从未在受伤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拼命上山。”
“你可能不知道,他在得知你独自上山后有多紧张,多着急,甚至是多么的不顾一切。”
王大夫不疾不徐的说着。
每一句话的语气听似都很平淡,可听到洛小酒的耳中,却好似百十根针同时扎在她心口。
是说不出的难受。
王大夫说到这时,还又顿了下。
片刻,才续上,“他掰断云家二公子手骨的事,我都听说了。”
“但是,小酒啊,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会那么做?”
“老夫当时并未在场,不知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封白绝非鲁莽之人。”
“而且,你应该还不知道,在你与云家兄妹出门后,他再次毒发,且还晕倒的事吧?”
“好在,你奶奶在家。”
“她让你李婶子及时找到我,我才能及时来给封白看诊,万幸的是,他并无大碍。”
老头儿的这句话听着有点不对劲
倒不是洛小酒听着不对劲,而是一直趴在床底偷听的某小绿蛇是越听越不对劲。
老头说:是他及时赶到,救了封白!
也就是说,它的功劳被老头抢了?
它的初吻也白付出了?
不行,小家伙决定要出去跟臭老头理论番,可它刚探出脑袋就看见了自家主人那略微泛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