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被一视同仁的被匈奴人推到在穹庐之中。
年纪从十四岁到四十岁的男人,都有权力推倒她们。
希腊和马其顿的征服者的后代,遭遇了她们完全无法想象的灾难。
在女奴的尖叫和哭喊中,匈奴本部的男性,癫狂的大笑,疯狂的叫喊。
兴奋到极致时,这些男人,无不大喊着:“大单于,大单于,您就是神明与先祖的化身,是天地的宠儿,日月的儿子!”
马邑之战后,一度跌落到谷底的匈奴的民心和士气,靠着这些的发泄以及呐喊,开始渐渐恢复。
挛鞮氏的单于的地位,也因此回到了原先的高度,甚至,其统治基础,更加牢固了一些。
不止是下层的邑落牧民,开始重拾了对挛鞮氏统治的信心。
上层的各部族首领和氏族的族长,也在前所未有的财富和胜利面前,心服口服的跪在军臣的脚边。
一个个都跟温顺的猎犬一样,摇尾乞怜,只求下次西征,单于能带上自己和自己的部族一起去西边发财,享受那些塞人、月氏人、康居人的美酒、女人和食物。
而军臣当然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尽可能的许诺。
以拉拢和团结这些部族和氏族。
这些天来,他每天都是这样。
不断的告诉从四面八方来到单于庭的各个部族和氏族的首领:下次西征,一定带上忠诚可靠的某某部。
终于,当最后一个前来觐见的部族首领带着满意的答复离去。
军臣也满足而疲惫的瘫倒在一块柔软的熊皮垫上,然后,伸手搂住一个身无寸缕的大宛贵女,上下其手的猥亵起来。
而他以为的忠犬且渠且雕难则跪在他的脚边,看着军臣的举动。
自从西征大胜归来后,且渠且雕难就发现,自己的地位和重要性正在下降。
而且,是越来越低。
在马邑之战后,他被获准,可以站着报告。
但现在,他却失去了那个特权。
原因,就在于匈奴西征大胜。
单于庭和贵族们觉得——且渠且雕难的作用,也就是那么点了。
这让他感到很憋屈,也感到很羞辱。
“等着吧……”且渠且雕难低下头,露出一个残忍的狞笑:“我会让你们来求我的!”
当自己不再重要了,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让自己再次重要起来。
怎么才能让自己变得重要?
经验告诉且渠且雕难,必须让汉军再次痛殴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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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一批登记好的书已经寄出去了~
但是,还有好多人在书评区喊:书呢?
咳咳~我都宣传好多次了啊~(未完待续。),!
甚至,森林还是匈奴人最重要的军火库——几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匈奴武器,尤其是弓箭和箭矢,现在都是产自森林。
所以,史书上,匈奴人对所有的山脉,都非常重视。
他们很多时候宁愿放弃那些牧场,也要誓死保卫自己的山脉。
此刻,这个部族的贵族和人民,推着这些从附近山上伐木制造的平板车,车上放着一个个的用绳子拴起来的男女奴隶或者是酒类和稻米、小麦等食物,迎向了浩浩荡荡的左贤王本部。
“一个男奴十头羊羔加一匹马,一个女奴两匹马驹!”许多人大声叫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