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如今的局面,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料想到。因为每次,帝弑天都是这般冷然,已经习惯了。
明知不可能,可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每次总是这样想着,哪怕是能看他一眼也好。
如今,看到了,也该离开了…
起身行礼,转身离开。
自始至终,帝弑天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敛眸颔首,抚摸着怀里的雪白。
帝弑天是一个冷情的人,只在乎他在乎的东西。
至于别的,跟他无关。
哎,又是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看了这么久,某兽总算是明白了。
这位牛叉的女皇,深爱着它家天天。
可是天天呢,偏偏是个断袖,深爱着那只桃花妖。
然而,那只桃花妖不知道应为什么,痛恨着它家天天。
佛说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悔、爱别离、求不得。
果然,这求不得才是最高境界。
思及此处,某兽伸爪扶额,状似深沉的感叹道:多么复杂的关系啊!
“小东西,是不是你干的?”
倏尔,一道磁性的嗓音从头顶飘来,某兽微楞片刻。
什么是不是偶干的?
偶干啥了!
徒然间,脑子一抽,貌似想起来了。
天天一定是问椅子的事儿…
糟了,看情况要东窗事发啊。
不行,它贪财的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有损它在大家心中的完美形象。
所以,打死不认!
于是乎,某兽抬头,用一种相当无辜,相当迷茫,相当单纯的眼神,望着帝弑天。
脸上很明显的写着:银家不知道,绝对不是银家干滴,银家是一个视钱财如粪土的人,不是,是一只视钱财如粪土的兽!
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而且能说的这般无耻的,这世上,估计除了某兽,再没别人了…
还贪财的事儿不能让人知道?
偶滴娘呦,都贪成这样了,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瞎子,还是智障啊!
看着它这副样子,帝弑天也不忍心说它,只是宠溺的刮了一下它的鼻子。
“调皮!”勾唇一笑,百媚倾城。
一滴晶莹剔透的不明液体,无声的从嘴角滑落,一双紫眸中,冒着红心。
艾玛,天天怎么能这么帅呢。还好他不经常笑,不然它这小心脏受不鸟,迟早有一天从胸口蹦出来。
看着小东西痴迷的样子,帝弑天的嘴角,似乎越发的温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