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来到鹿门山学宫,不想却吃了个闭门羹,别说礼物没送出去,就连庞德公的门都没有摸到,这让刘琦很是沮丧。
若是换成别人,敢把皇帝拒之于大门外,依照刘琦现如今的脾气,直接就让人砸碎了他的门。
但问题是,现在让刘琦吃闭门羹的是他的老师。老师在这个时代,是可以堪比父母祖宗级别的存在,就算你刘琦是皇帝,但你敢对老师不敬,历史学者们一样会用笔墨纸张喷死你。
“德操公,不知老师为何要拒学生于门外,不知学生哪里做得不妥当,还请德操公直言相告,学生这边改正就是了。”
司马徽的表情比较尴尬:“陛下啊……”
“先生莫要叫我陛下,在老师这里,刘琦永远都是学生。”
司马徽急忙摇头:“万万不可,尊卑有礼,臣万万不敢。”
顿了顿,便听司马徽低声道:“陛下,实不相瞒,其实尚长之所以不见陛下,臣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就臣看来,陛下身为学生,并无失礼不当之处,而且陛下的风评天下皆闻,当世谁人敢说陛下行为有失?”
这一下子,刘琦算是彻底的懂了。
“既然学生没有失礼不当之处,那恩师又为何不见学生?”
“这个……”司马徽闻言实在是有些犯难了:“尚长不肯跟臣名言啊。”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典韦哼了哼道:“实在不行,就烧房子吧!那肯定就见了!”
想当初,刘琦拜见庞德公而不得遂愿,就是让典韦一把火把庞德公给逼出来的。
“放肆!”刘琦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朕的面前,你岂敢如此放肆!信不信朕处置了你!”
典韦见刘琦急了,忙道:“臣知罪!”
刘琦轻叹口气,冲着那些侍卫们招了招手。
随后,便见刘琦手下的侍卫们,将刘琦带来的礼物统统放下。
刘琦对司马徽道:“德操公,学生虽不能面见老师,但一腔热忱天地可鉴,这些礼物就留在此处,学生择日再来拜会。”
说罢,也不管司马徽答应不答应,刘琦便让人放下东西,头也不回的领着手下的人走了。
望着刘琦离去的背影,司马徽不由摇头苦笑。
“这是怎么一说的?这师徒两个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刘琦一脸不愉的返回,而跟随在他身边的刘备这段时间里却一句话都没说。
少时,却见刘琦转过头,看着刘备道:“叔父为何一句话都不说?”
刘备苦笑一声:“陛下面色不愉,臣纵然有想法也不敢妄议。”
刘琦深深地吸一口道:“怕朕在气头上,怪罪你是么?没事,朕已经想清楚了,不气了,有什么话,皇叔直言便是。”
刘备急忙道:“陛下可知关于留候的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
“秦末之时,有圯上老人自隐于下邳,留候游历至下邳,于沂水桥上相见,相互拜见之后,老者故意将鞋抛至桥下,令留候取之,留候取鞋并为老者穿上,后五日相约,老者嫌留候晚至,屡次反复,留候屡次早至,终得老者留授《太公兵法》。”
刘琦道:“这故事朕听过,却也不知是真是假,保不齐都是留候族人胡编乱造的。”
刘备急忙道:“不管真的还是假的,但世人却是就把这事当场流传千年的佳话听了……陛下,臣适才再想,眼下对于陛下而言,或许就是创造一段佳话的时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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