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霍司寒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一张脸寒的犹如化不开的万年老冰。
温程打不通他的电话,急的团团转,不得不来医院找他,结果扑了个空,倒是意外遇到了正在办理出院的秦欢。
“咦,秦总?你怎么又住院了?你有看到我们老板吗?”
“看到了,不过他走了。”
刚才在病房里,秦欢冷眼目睹了整个过程,说实话,他似乎有种冥冥的直觉。
贝儿不会有事,所以泡了杯茶,一边品茶,一边淡定的看着霍司寒狼狈的从水里出来。
呵,真有趣。
霍司寒居然也会为了个女人失去该有的理智。
“他走了?可是他也没去公司啊。”
“是吗?那我也不知道了。”
“那个,秦总,你们恒美的耳机出了点情况,你知道吗?”
“噢,我知道,不过我在病假中,这事你找我们副总就行了。”
温程:“……”
你可真够佛系的。
“那打扰了,祝你身体健康。”
温程急吼吼的又往贝儿家里跑,都说热恋期间赛新婚,霍总肯定又跌入温柔乡去了。
结果这一去,他就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狼狈的老板。
“老板!你怎么了。”
霍司寒不说话,从裤兜里掏出湿透的钥匙打开门。
这还是早上他拓了模型后新配的。
门打开,他一脸阴沉的走进去,喊了声贝儿。
三小只哒哒哒的从书房里出来,看到他后都捂住了嘴巴。
“天啊,霍叔叔,你怎么都湿了。”
“你们妈咪呢?”
“妈咪去景姨家了啊!”
霍司寒掉头就走,又往周景家去,温程看他不太对劲,怕出事一直在后面跟着。
当周景家的门打开,贝儿好端端的捧着平板在追剧,笑的前俯后仰的,旁边的茶几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蛋糕和茶水,一副惬意的偷得浮生半日闲。
听到声音,贝儿扭过头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霍司寒整个人都在滴水,脚底下的地板上很快氤氲出了一滩圆形水渍。
锋锐的眉眼水洗过后更加黑人,直直的盯着贝儿。
他大步走过去,捏住贝儿的下巴,低头逼近,近到呼吸可闻。
“你,你怎么了?”
霍司寒的视线落在贝儿的唇瓣,他咬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