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以为江梦月最近消停了,才看在她武功不错的份上,带她前来祭司府,想要传授给她武艺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江梦月依旧不改初心,竟一而再再而三给他下合春散。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厌恶江梦月这番折腾,更别提顾音书了。
“大祭司,你误会了,不是我下的合春散,是有人陷害于我……”
江梦月漆黑的眸骤眯,眸底掠过了一抹冷嘲。
一定是江舒月!
江舒月觉得自己会呆在顾音书身边,便故意在茶水中动了手脚,想要污蔑于她,让顾音书将她赶下山的!
毕竟原主三年来,给顾音书下了四五次合春散,只要是长了脑子的人,都会怀疑此事是她干的!
“本座给你三日时间,自证清白。”
顾音书慢条斯理拍了拍衣袖,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贵气。
尔后,他便淡淡望着江梦月道:“如若不然,三日后,你便回宫罢。”
“好,一言为定!”
江梦月淡淡一笑,认真地望着顾音书道:“大祭司,先前梦月年龄小,不懂事,才会执着地追了你三年。
可是梦月现在长大了,知道你我不合适,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于你了,还望大祭司莫要将梦月,想的太龌龊了!告辞!”
江梦月的眸色一冷,便转头离开了清音殿,背影甚是决绝。
顾音书远山般的眉微挑,悠悠地望着她的背影,眸色晦暗不明。
待江梦月走远了,他才淡道:“如此甚好。”
一袭清风骤起,男人白衣起风华,恍若要御风而去的月上谪仙,冰肌玉骨清无汗,公子如玉世无双。
江梦月又用了半个时辰,才费劲地爬上了山。
此刻,江舒月正站在山脚下,幸灾乐祸地望着她。
她见江梦月神情有些难看,便知计谋成功了,顿时心情大好,轻蔑地道:“哟,三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神情怎这般难看啊?是大祭司训斥你了,还是……还是大祭司给你的功法太少,你心中不高兴啊?”
“我怎么了,没人比你更清楚罢?江舒月,好戏刚刚开场,咱们走着瞧罢!”
江梦月冷嘲一笑,转头便离开了此处。
江舒月见江梦月离开,还以为她是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祭司府呢。
她顿时心中大喜,阴阳怪气地道:“草包,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她一扭腰肢,便得意地离开了祭司府,准备回宫同画嫔道喜了。
因江舒月是普通弟子,住处待遇甚差,祭司府又离皇宫不远,她便未曾住宿在祭司府,日日都会回宫睡觉。
江梦月很快便来了茶司一趟,询问是谁给大祭司沏了茶,送到清音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