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月此刻甚是激动,特别想买一个手机,趴在床上看会儿视频。
她听了顾音书的话,便脚步一顿,眨了眨大眼睛道:“我……我肚子有点儿疼,想要去……”
“三公主脏了本座的白玉杯,还大逆不道唤本座夫君。不将事情了了,便想直接走人?嗯?”
顾音书远山般的眉微挑,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袖。
“我……我刚刚脑子抽抽了,现在已经后悔了,还望师父见谅!”
江梦月干笑了一声,认真地望着顾音书道:“我……我赔给你一个新的白玉杯,好不好?”
“不好。”
顾音书吐字冰冷。
“那……那师父想要如何了了此事?”
江梦月的笑意一僵。
“日后祭祀府拔杂草的活儿,全都归三公主了,三公主可有异议?”
顾音书云淡风轻地道。
“徒儿……徒儿不敢有异议!”
江梦月的唇角抽了一抽。
呵,他怎么就对让她拔草,有这么大的执念呢?
“日后本座若看见一株杂草,便罚你一千两银子。还有,三公主已经一连半月,未同本座请安了。
本座记得自己命温子婳同你说过,一日不请安,便罚一百两银子,三公主是不是该拿出来三千两?”
男人的声音若泉水激石一般,好听地令人心颤。
“该……该拿出来!都怪我近……近来事情太多,将请安的事情忘了……”
江梦月的面色一白,便从拼夕夕内,拿出了三千两银票,肉疼地将其递给了一个暗卫。
没事,她今日赚了五万两呢!
给顾音书三千两,也不算太亏哈!
至于有一株杂草,便罚一千两银子的事儿……
她相信顾音书是开玩笑的。
“本座离开祭祀府时,至少在路上看到了三百株杂草,今日便先罚三公主三十万两罢。
三公主是付现银,还是打欠条呢?”
顾音书似笑非笑地道。
江梦月:“……”
卧槽!
这个混蛋是认真的!
她咬住了唇瓣,可怜巴巴地道:“师父,我没有这么多银子!就算是打了欠条,也还不清啊!
你能不能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一次……”
“本座并非慈悲之人,三公主求错人了。”
顾音书吐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