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月的脸庞苍白,焦急地在殿内来回踱步。
“该不会是江梦月这个贱蹄子,在你的毒药里面,又掺杂了其他的毒,你的解药才会不管用了罢?”
画嫔阴毒的眸一转,攥紧了双拳。
“我一直将毒藏在西厢房内,除了江泠月和泠妃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此事啊!
难不成,是我昨日同江泠月议事时,说的话被这个草包听见了?”
江舒月的面色一沉,立即便前往了舒月殿。
很快,她便在西厢房的角落内,发现了一支江梦月的发簪,顿时从头凉到了脚。
“果真是她动的手脚!”
难道这个草包真的在毒药内,掺了什么东西,使其变成了一种新毒,她的解药才会不管用的?
母妃并未饮用井水,她之所以中毒……应是江梦月这个小贱人,偷偷给母妃下了新毒罢?
“江梦月,你这个畜生!我母妃若有了三长两短,我定要你偿命!”
江舒月的双眸猩红,立即便前去太医院,想要重新配置解药,救画嫔的性命。
奈何新毒太过复杂,她根本就没有本事解毒。
而且因为她在风国一半的水井里面,都投了新毒,如今四成的风国百姓,都已经中了新毒,身体虚弱无比。
风国皇帝屡次催促解药,令太医们头大如斗,江舒月更是焦急到了极致,一时竟有些后悔陷害江梦月了。
她见画嫔越病越重,俨然已经躺在床上,说不了话儿了,顿时心下一横,便朝梦月殿走了过去。
江梦月事先安排好的宫人们,见江舒月前往了梦月殿,立即便将此事禀告给了江梦月。
江梦月原正倚在床上喝芬达,闻言顿时坐直了身子,笑吟吟地道:“哟,总算是来了!”
她话罢,便朝着喜鹊望了过去,淡道:“你去将父皇唤到梦月殿外,道我有一场好戏给他看!”
“是,三公主!”
喜鹊连连点头,便转身离开了此处。
喜鹊原是打理花草的宫女,江梦月见她生的机灵,便留她在身边侍候了。
很快,江舒月便沉着一张脸庞,踏入了梦月殿内,皮笑肉不笑地道:“哟,三妹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啊?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殿内睡大觉,什么都没有做啊!”
江梦月一脸的无辜。
此刻,风国皇帝沉着一张俊脸,便跟着喜鹊来到了梦月殿外。
“呵,这个逆女唤朕过来,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他正要踏入殿内,便听见江舒月冷嘲了一声道:“江梦月,你少装蒜了!
你早就猜到风国遭受大难,是我在井内下毒导致的罢?我刚开始准备的解药,原是可以保百姓们无恙的!
你这个丑八怪却溜进了西厢房,偷偷改变了毒药成分,害得我的解药没有用了!”
江舒月的额上青筋直爆,怒斥道:“不仅如此,你竟然还胆大包天,给我母妃下了新毒!
你若是识趣的话,便马上将新毒的解药给我,否则我便立即去寻父皇,道你二度给风国百姓投毒!
到时候,父皇定然让你不得好死!”
江梦月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站在殿外,脸色漆黑的风国皇帝,笑吟吟:“怎的?
大姐姐医术高超,竟研究不出新毒的解药么?那……那泠妃娘娘,也没有什么办法么?”
江梦月继续套起了江舒月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