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富贵险中求,你为了害我母后,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江梦月笑吟吟地道。
“画儿,这件事儿……你和舒月也有参与?”
风国皇帝捏住了她的下巴,神情凝重了几分。
“陛下,臣妾怎么会……”
画嫔的神情委屈,话还未说罢,桃儿便壮着胆子道:“陛下,太后……太后的确命奴婢,给娘娘传信了。
她……她让奴婢告诉娘娘,安胎药内含有麝香,让娘娘千万莫喝,事成之后,她保娘娘被晋为贵妃……”
“你……”
画嫔的瞳孔放大,阴冷地瞪向了桃儿:“贱婢,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污蔑本宫?”
她攥紧了风国皇帝的衣角,哭着道:“陛下,您可千万别听她的一面之词啊……”
“先前因为桃儿一句话儿,你们便能定我母后的罪行,此事落到你身上,桃儿的话怎又不管用了呢?
你既说桃儿污蔑于你,便好好同陛下解释解释,你们是如何发现,安胎药内含有麝香的,不就能自证清白了么?”
江梦月淡淡一笑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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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嫔的面色一僵,额上落下了几滴冷汗。
风国皇帝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一看画嫔的神情,便知此事和她脱不了干系,俊脸顿时阴沉无比。
“你们……你们简直胆大妄为!”
他忙用眼角余光,望了皇后一眼,见她的面色冰冷,低头不语,顿时一阵心疼。
他想要同皇后道歉,说句让她受委屈了,一时却张不开口。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望着太后道:“母后,纵你恨华家入骨,但是皇后是无辜的啊!
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置她于死地呢?”
太后的脸庞阴翳,冷笑着道:“哼!他们华家私吞军饷,没一个是好东西!
哀家也是怕皇后心术不正,留在你身边于你不利,才出此下策罢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哀家的一片苦心呢?”
“你胡说八道,我外祖父根本没有私吞军饷,分明是你栽赃陷害!”
江梦月的面色冰冷。
“梦月,你……你说的是真的?”
皇后的神情大变,紧握住了江梦月的手腕。
“皇帝!你听见了没有?如今证据确凿,她居然还敢为华厉辩驳!简直罪不容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