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你的病人?”
岑清把自己的思路是理了又理,头顶都快冒烟了。
但这个结论也是最符合逻辑的。
金斯文不置可否地点了点,一脸关爱智障的表情。
“不过你是失忆了,记不起来也没关系的。”
当初在阿卡姆的时候,她们就相处得很不错。
只不过在岑清接受治疗的一月后,她就被q集团的人接走了。
两人再次有交集的时候,是金斯文收到了岑清的来信。
里面只有一张简短的纸条,以及一枚印有江辞姓名的红色铭牌。
而身为阿卡姆的主治医生自然明白铭牌所代表的含义。
因此,她动了别的心思。
想要重新仿制铭牌带joker离开这里。
但仿造q集团的铭牌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所以只能在那枚岑清寄来的铭牌动了些手脚。
不过用完之后她就按照岑清的要求放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哎,又傻了一个。”
见岑清还是半点记忆都没想起来,金斯文揉了揉她的脑袋。
眼神满是爱怜。
看得岑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正在她想要确认更多的细节时,一直在监控后面的人出场了。
“看来大家都相处得不错,真是令人感到意外呢。”
说这话的时候,祁梁的语调还满是遗憾。
似乎这群人没有打个头破血流是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
“多大了,还玩过家家呢?”
岑清将那把没有实弹的左轮枪丢在他的脚下,讽刺道。
这人面相就很凶,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众人:加一
……
“呐呐呐,这位可是丰海市的地检官,怎么能屈尊降贵到我们这个地方?”
j摇头晃脑,语气中的讽刺与不满可是比岑清还要浓重很多。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俩人有仇。
而且这仇还挺大的。
因为j在见到他的时候,背后身后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估计是气得不轻。
“当初j的案子就是祁梁拍板审理的,也是他将十三岁的j送到了阿卡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