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为今之计还是需要找寻冯毅的下落。”尤庆转身:“我去查查他的住所。”
“好。”韦灵儿也跟着出去:“我去一趟云棋酒坊。”
【云棋酒坊后院】
“包通晓,现在立刻给我算一下,冯毅究竟身在何处。”韦灵儿坐在连廊的木凳之上,一只脚踩在木柱上,那白袍翻卷起来,露出了里面的玉佩。
包通晓忽的瞥见,皱眉询问:“我说,你这玉佩……”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却被她一巴掌拍开:“干嘛?”
“我没有抢的意思,我就是觉得那玉佩价值不菲。”包通晓悻悻:“小气。”
“我还不知道你,见着值钱的东西,便恨不得都收进自己的口袋里,才不给你看呢,见钱眼开!”
“你还说呢,韦灵儿,你这案子说好了先不公布,让我赚几个说书钱,卖几个线索钱,结果我前脚说了,你后脚就公布的长安城人尽皆知,断了我的财路。”包通晓噘着嘴,很是不悦。
“那叫稳定民心你懂不懂。”韦灵儿白了他一眼:“你眼里只有钱钱钱,若是不告诉百姓们这凶手已经缉拿归案,长安城依旧人心惶惶的,那可不行。”
“行行行。”包通晓坐在了连廊内的石桌前:“你现在是刑部尚书,大官,我比不了咯。”
“哎,你又给我来这套。”韦灵儿叹气,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好摸索着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朝他扔了过去。
顺利接到银子后,包通晓的脸上,终于有了喜色:“你刚刚说,让我查谁?”
奶奶的,原来刚才的话,他根本没在听是吧。
韦灵儿叹了口气,这笔账她以后再算,她压住这股气,再次开口:“冯毅。”
“冯毅啊。”包通晓胸有成竹:“太子的门客呢一般只有两个下场,升官发财仕途一片辉煌。”
“放……”
屁。
她一介尚书,还是不至于如此粗鲁。只不过就李成护那个狡诈的嘴脸,她真是想不通什么人能在他身上捞到油水。
“你想骂我。”包通晓丝毫不介意,反倒是得意了起来:“我话还没说完呢,尚书大人可真着急。”
“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尚书?”自己当侍郎的时候,也没见他喊自己侍郎大人,“阴阳怪气的,什么东西,快说!”
“还有一种可能。”包通晓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缓缓倒了茶,“死路一条啊。”
“你是说,冯毅死了?”这种猜测不无可能,从尤庆的口中,李成护那副淡定的模样,也能猜到。
“嗯。”他喝了口茶。
“会在哪里呢?”她叹了口气,死无对证,好一个李成护。
“乱葬岗啊。”包通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