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事情,同郑家沈家一定有关系。
若不是叶家做了替罪羊,云家也一定会被牵连进去。
反而如今是叶家拉开了这八子夺嫡的序幕。
元祯,元礼,元祉,元祀,元胤,元祐,元祜,元祎。
全然就是为了容妃的儿子,五皇子元祀。
如今元帝还正值壮年,立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排除不了这元祀若是以后登上天子位之后又会如何去做。
“看来她原先确实是侍奉在郑嫔身边的了?”云缚安顺手接过之后用火折子燃了个彻底,“在郑嫔身边伺候这么久,她手里的确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郑璇即将过生辰,只要不是郑家犯了错误,她就一定不会从这个位置上下来,更何况,她膝下还有个公主,虽是庶出,毕竟也是元帝的孩子。
“小姐,奴婢听到了消息,不知准不准。”独活观察着云缚安的脸色,“并不是件小事情。”
云缚安坐下,选了个茶盏拿起:“直说吧。”
“奴婢听闻,漠北出事了……”独活话还没说完。
云缚安心神不宁,手中杯子都拿不稳,好好的白瓷,直接摔落到地上,碎成几瓣。
“胡说什么!”云缚安厉声道,“这种没有根据,没有由头的事情也能乱说吗?”
独活立刻跪下去:“奴婢无状,小姐恕罪!”
云缚安起身:“让人将这东西收拾了,你去休息吧,让绿萼过来伺候,别忘了给那宫女每日送点东西。”
即便是不会说话,她要从厌雪嘴里撬出一二分珍妃的秘事。
不惜将贴身侍女弄哑,贬之夜巷,也要守住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云缚安垂着头。
漠北已经好几个月没来家书了。
自从上次自己把东西写了寄过去,如今又过去了一个月。
没有任何讯息。
是因为战事太紧迫了吗?
所以没有空给她写信了?
云缚安思前想后,独活却遣人来说:“今日刑部右侍郎入宫了。”
郑合辙,入宫来做什么?
是为着郑璇一事吗?
云缚安心乱如麻,她听独活说过,这几日容妃和郑嫔有暗中的往来。
她知道这容妃在等什么。
为着拉拢郑家罢了。
为元祀多一点指望。
来到宫中这么多天,她连元祀的面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