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傅青时眉眼微沉,外头的保镖拦住了程风山。
“说清楚。”
程风山抓了抓后脑勺,莫名紧张,突然有一种这家伙是他师父的错觉。
温雅如玉的公子,很少有满身寒霜的时候。
每次遇到和明辞有关的事情,他都分外操心,像是管亲女儿似的。
“就是阿辞大学时候交过的一个男朋友,你知道的吧?我觉得阿辞还是喜欢他,所以找个机会让他们重新”
说到后面,茶室的温度越来越低。
程风山的语气越来越弱,“重新在一起。”
他握着白玉杯盏的手,微微地收紧。
“首都谢氏的小公子?”
程风山偷偷地瞅了他一眼。完蛋了,脸色好难看。
不是,他好歹是个师父,这么害怕干啥?
过了会儿,程风山才艰难地吐字,“是是吧?”
砰的一声。
他将杯盏放在了桌上,茶水溅湿了如玉修长的手。
“胡闹!”
傅青时的眉宇间难得多了愠色。
“他出了意外导致双腿受伤,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这样有缺陷的人,如何配得上我的”阿辞。
他的话语顿住,最后还是没说那两个字,而是说,“如何配得上我的师妹。”
“还是有机会能好的嘛,你先别这么激动!”
“有机会是多么不确定的事情?”
傅青时冷冷地望着程风山,“我从小就想着把最好的东西给她,能和她度过一生的人,也必须是最好的。”
还不等程风山反应,他拿了外套站起来。
出门之前,吩咐秘书,“订下午去首都的机票。”
看到他匆匆离开,程风山叹了口气。
其实他觉得这大徒弟配他的小徒弟才是最好,小时候他还问过傅青时,小师妹以后长大给你当媳妇好不好?
结果小兔崽子很认真地回答他,“阿辞是妹妹,不可以当妻子。”
后来他成年,程风山又问了一次。
傅青时还是说,“阿辞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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