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邵耀宗家没有钟也没有表。
去年先存了钱买钟,后来存了钱,杜春分周末去安东扯布,顺便就给邵耀宗买一块表。
黑色表带加白色表面,看起来很贵。也是安东最贵最时髦的手表。
邵耀宗本以为杜春分自个买的。
发现表带很宽,戴在杜春分细细的手腕上不合适,邵耀宗仍然不敢相信,那表是送给他的。
杜春分塞到他手里,邵耀宗跟做梦一样,稀罕了好些天也没舍得戴。
这次出公差是第一次戴。
邵耀宗递给她:“十二点半了。下月发工资再买一块,你有个表方便。”
杜春分天天洗衣服做饭,给孩子洗脸洗脚,戴个手表一天得拿下来十次,还不够费事。
“学校有时间,咱家有挂钟,要表干啥。”
杜春分看一下离一点只有二十五分钟,就把表还给他。
邵耀宗打算再劝劝她,隐隐听到什么声音。
俩人悄没声息地趴在墙头上,东边多出两辆车。
杜春分嫌冷,看到车走就回去了。
邵耀宗趴在墙头上一直等最后一拨人出来才回屋。
杜春分被晕黄的烛光照的快睡着了,看他回来又瞬间精神:“搜到电台没?”
“太黑没看清。明天就装什么都不知道。”
杜春分:“我又不傻。”
身边的安安不安地动了一下。杜春分搂住孩子。小孩沉沉地睡去。
邵耀宗不敢再说话:“我们也睡吧。”
杜春分虽然被吵醒,因为先睡了三小时,所以翌日跟往常一样睁开眼。
她和几个孩子下去邵耀宗都没醒。
甜儿一会儿跑卧室看看,一会儿跑卧室看看。
杜春分奇怪:“干嘛呢?”
“爹是不是生病啦?”
杜春分:“怕他生病?”
甜儿使劲点头,“娘,你做饭,我给爹买药去。”说着又往卧室跑。
早饭简单,煮粥热窝头,没啥可做。
杜春分又给孩子洗过脸了,闲着无事便跟进去。
小孩打开放文具的柜子,拿一分钱又拿一分钱,回头看到杜春分,就问:“两个够不够啊?”
杜春分心说,两分钱你买啥药?一粒安乃近吗。
“你爹累了,没病,钱放回去。”
甜儿睁大眼睛:“没病爹咋不醒啊?”
自打小孩一会儿摸摸他额头,一会儿捏捏他的脸,邵耀宗就没睡踏实,闻言道-->>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