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分:“咱们又不是军人。再说了,那几个人若是这么小心眼,咱们送到宁阳,该不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们要是个心胸开阔的,咱们不送人家也不会跟咱们计较。”
刘翠华仔细想想:“这样说也有道理。那就不管他们。”
周秀芹笑道:“咱们想管,人家也不搭理啊。”
李慕珍也忍不住笑了:“是呀。人家要是搭理咱们,也不用师长出钱买菜让小杜做了。部队食堂的大锅饭就能把他们打发了。”
杜春分:“别聊了。刷锅洗碗,再说天就黑了。”
四点半天就暗了,等五点就黑的看不见了。
几人一看墙上的钟,快两点了,顿时顾不上瞎扯。
这边离安东几十公里,赵同志也担心天黑之前到不了安东。跟师长等人到办公室歇会儿,消消食,以免颠簸的道路把肚子里的东西颠出来,就打算回去。
但回去之前,以上厕所为由溜到训练场。
刚吃过饭也不能训练,训练场自然空无一人。
赵同志就找巡逻兵。
巡逻的小兵看到师长和政委左右相陪,知道他是贵客,赵同志问部队训练情况,巡逻兵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赵同志一听一团不是第一个出去拉练的,在之前还有几个团,心底怀疑的种子荡然无存。
到办公室就跟郭师长说:“真得走了。”
郭师长:“那我们送送你?”不待人家拒绝,就让警卫员开车,一直送到桥边。
待那车变成一个黑点,车里的人伸出头来也看不见他们,师长立马让赵政委上车,赶紧回去。
赵政委不禁问:“怎么了?”
郭师长:“那个姓赵的去趟厕所得去半小时,姓钱的跟你我聊个不停,我也没法派人去找,得回去看看他都去了哪儿。”
赵政委的脸色变了,“你怕他去军械库?可他也不知道在哪儿。”
郭师长:“长个嘴还不会问?”
赵政委不禁拍腿,“大意了。我只顾交代他们,要是有脸生的打听装备的事,只管跟他们哭穷,忘了叮嘱他们,不能告诉他库房在哪儿。”说完就催警卫员开快点。
车到师部还没停稳,师长和政委就分拨两路找巡逻兵和卫兵。
师部说大很大,但说小也很小。
师长和政委清楚布防,不需要绕路,以至于半小时后就到师长办公室碰头。
郭师长没打听到,就看赵政委。
赵政委道:“我确实打听到了。可那位姓赵的没打听装备的事。”
“那他打听什么了?”
赵政委一想到刚才听巡逻兵说的内容就格外奇怪,“是不是因为你带他们去过训练场,所以他反而对训练更感兴趣?”
郭师长叹了口气。
赵政委被他叹的心慌,“不是?”
郭师长:“你真是,真是安逸久了,脑袋也开始生锈了。他问我怎么没有射击训练,我跟他们说半月一次。他后来又找人问,要么以为咱们很久没练过,要么就是想弄清楚多少人参加射击训练。一次训练需要多少枪支弹药,他好给咱们列单子啊。”说着心中一突,“那小兵怎么说的?”
赵政委回想一下:“没提射击训练。是不是因为你说半月摸一次枪,他觉得问也白问?”
郭师长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赵政委见他点头,“这么说咱们算是过关了?明年极有可能给咱们增加补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