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高兴地说:“那就好。爷爷,我们还要练武吗?”
杜局这辈子看到过太多被糟蹋的女性,“练武可以保护自己。”
甜儿苦着小脸哼唧:“还得练啊?”
杜春分:“不练也行。我教平平、安安和小美。”
甜儿陡然精神起来:“练!”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杜局险些被水呛着。
邵耀宗:“甜儿,小点声,我们都不聋。”
杜局不敢再喝,搪瓷缸子还给邵甜儿。
杜春分问:“既然甜儿她们的事你是过来才知道的。那这次干嘛来了?”
“我说出来透透气,你也不信呐。”
杜春分不信。
宁阳到这边几百里路。
现在才十一点,他得起多早?早上五点,还是六点?反正不可能七点。
邵耀宗道:“爹这次过来真是出来透透气。人不是铁打的,不能整天工作。爹打春节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
杜春分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她爹,你最好老实交代!我不是邵耀宗。
“现在说太早。”杜局只能这样说。
杜春分:“保密?”
杜局想起很早以前,他偷偷回老家看她,她问他干嘛去了。他回暂时不能说,保密。她就不问了。
现在想起来,杜局都不敢信,他们爷俩居然挺过来了,“暂时保密。”
“故弄玄虚。你们公安局有啥可保密的。”
杜局:“公安局有时候也会执行一些秘密任务。再说了,抓犯人办案,只是其中一项工作。跟特务斗智斗勇,也在我们工作范畴之内。”
甜儿听的很好奇,“爷爷,娘说我爹转业也能当公安局局长。我爹当的就是您这个局长吗?”
邵耀宗:“你爷爷这个局长等于师长那个级别。甚至还得往上。”
甜儿惊得张大嘴巴:“您这么厉害啊?”
“没给你丢人吧?”
甜儿使劲点了点头:“您可给我长脸了。回头我就告诉同学,我娘的爹没死,还是个大局长。”
杜局倍想笑。
邵耀宗无语:“甜儿,长脸这种话只能长辈说晚辈,没有小辈说长辈的。”
甜儿觉得唯有这句话能表达她的兴奋,“不能说啊?”
“可以。”杜局道。
邵耀宗张了张口,他可算知道杜春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有这么一个爹,什么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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