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梳着大背头,肯定不是部队的人。部队如后勤人员,那也是剪着利落的短发。
可惜她不知道公安局比部队宽松一些,大部分警察留着板寸,一来习惯了,二来不需要打理。其实不搞成卷发,留着长发,或故意剃个大鬓角出来就行了。
“你谁呀?”稳妥起见,陈月娥决定先问清楚,这个老男人看起来很不好惹。
杜局:“杜春分的爹。”
“杜春分——她爹没死?”
杜局道:“又活了。”
“好啊!”陈月娥这些年一直没放弃寻找杜春分的把柄,终于让她找到,“她居然敢骗我们说她爹死了。”说着话就走。
江凤仪跟她当七年邻居,非常了解她,“陈月娥,干嘛去?该做饭了。”
“不用你管!”陈月娥又要再次拨开她的手。
蔡母看不下去:“小江,别管她。”
陈月娥反而不走了。
这个小老太太坏的很。
当年要不是她嚷嚷着孩子在食堂吃饭,一个月至少得吃掉五六块钱,她怎么可能不找池主任报名。她若是去食堂上班,一个月存十块钱,这么多年下来得存小一千。
陈月娥上下打量一番杜局:“你真是杜春分的爹?你没死?”
“我死了,我又活了。”杜局看到她这么弱,已懒得搭理她。
若是个仗着身高或者脑子欺负他闺女,杜局收拾起她来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快感。
看出江凤仪的提醒,这个女人就想撤退。一听他还活着,看那架势像是去南边郭师长家告状。说明她又蠢又怂。
这样的人杜局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陈月娥不知道杜局不过陈述事实,以为调侃戏耍她,“你糊弄鬼啊?”
“对,就你这个鬼。”杜局懒得解释,便顺着她的话说。
陈月娥的呼吸停下来。
江凤仪好心提醒:“快回家吧。”
这已是第三次,陈月娥再蠢也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你怕他?”
江凤仪不由得看杜局。
杜局笑道:“小江对吧?跟你没关系,你看着就好。”直视陈月娥,“听说这些年你没少欺负小杜和小邵?”
甜儿立即接道:“爷爷,我听说,她以前还找赵政委告状。我娘去河里抓鱼,她说我娘挖社会主义墙角。”
杜局意外,他以为就是女人家吵吵嘴,“还有这种事?赵政委怎么说?”
姜玲道:“当时我也在场。赵政委说,河里的东西谁爱弄谁弄。除了那件事,春分嫂-->>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