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为你好。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人安全。”
邵耀宗很想说,我听你胡扯。
“我你丈夫!”
“那你我刚在一块的时候,有点当丈夫当孩子爹的样吗?”杜春分回想一下,“你这样说,那咱们就从头理论。”
邵耀宗想想七年前的自己——蠢货一个。端碗继续吃饭。
杜局状笑出声来。
邵耀宗不禁瞥一眼他岳父,笑个鬼!
甜和小美互相看了看,这就完了?
平平和安安忍不住问:“娘,然呢?”
“啥然?”杜春分不禁问。
平平看看个大人,“就,就这样吗?”
杜局接道:“外面还在闹革命,她还活着的消息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你爹职位不保,你们也别想宣传队文工团。”
平平不敢再问下去。
杜局继续说:“那两个坟也得留着。现在拆了没法解释。”
杜春分忍不住说:“还我有先之明吧。”
“你还闭嘴吧。”杜局示意她看看邵耀宗的表情。
邵耀宗的样子想哭想吃人,扭曲的别提多难看。
杜春分顿时不敢多嘴。
邵耀宗可忍不住:“这事有我们一家知道?”
杜局:“还有宁阳战区首。”
这就说连他们军的司令都不知道。
邵耀宗心里好受些。
可这事还太突然,本该吃碗米饭,邵耀宗吃两碗就饱了。
杜春分就让几个孩子把米吃完,鱼汤剩下来留明早上喝。
屋里暖和,外面零下六七度,杜春分就把剩的汤和给她爹留的鱼放厨房,用和面的大瓷盆盖住。
邵耀宗去铺床。
可看到两个被窝,其中一个还老丈人的,邵耀宗呕的想吐血,来到新家的第一不跟媳『妇』试床,而跟老丈人睡,这叫什么事啊。
再一想想老丈人喜欢把枪放枕头底下,搞得跟枕戈待旦似的,邵耀宗越发难受。
这万一他夜里睡觉翻个身,不小心碰到他老丈人,那明年的今可就他的忌日。
邵耀宗想了想,这样下去不行。
否则他死都不知道哪死的。
家里一共有个热水袋。两个放小孩房里,一个先放杜春分被窝里。快睡觉的时候,杜春分的被窝热了,热水袋移邵耀宗被窝里。
跟老丈人在一块,邵耀宗没胆子拿热水袋,就借着冲热水袋的时候说:“春分,赶明得给爹买个热水袋。”
杜局正在泡脚,顺嘴接道:“回头我自己买。”
邵耀宗到嘴边的噎回去,“也行。春分,不把水缸抬来?”
杜局不禁说:“离压水井这么近,还用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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