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清扬的人,是你能动的?”
容鸣文这才一顿,之前和宁银珠互怼是互怼,但是她,他确实是不能动的。
之前他说清扬,也只是自己诋毁罢了,毕竟清扬还是五大家的。
回到家后就被父亲教训了,清扬只是低调而已,不然华清也不会当初把华之瑜送到清扬。
“她多管闲事,你也来?”容鸣文扯扯嘴角。
“怎么?”宁银珠站在黎苏苏面前,然后看了眼那少年,低垂着眉眼。
“我就是护着你又能如何?”
“宁银珠!”容鸣文咬牙切齿,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敢动?”郝若淳忽然瞪大眼睛,认真看着容鸣文。
如果说一个小弟子,无论什么门派,容鸣文都可以欺负。
但是宁银珠的身份不行,她身后是清扬,是沈月清,是宁千秋。
西城容家,容家的世家嫡二公子容鸣文怎么也不能动清扬的嫡女。
“行,你护着清扬的人,那你把那个小崽子给我!”
容鸣文指着被黎苏苏护住的少年。
宁银珠回头看了眼那表情阴郁,沉默,身上灰扑扑的少年。
黎苏苏摇摇头,声音清软,手腕放在那少年的手上。
“不行,我不会让你们在伤害他的。”
黎苏苏的声音柔弱,但是说着小脸却很坚毅。
宁银珠看着容鸣文,然后笑了,说。
“这事我管定了,你不能动。”
“你!”容鸣文笑了,而后抽出剑,开口道。
“我记得我和宁小姐你立过比赛的约定,不如我们现在来比试如何?赢了就让你带他们走。”
容鸣文笑着,脸上流露出邪笑。
“和女人比试算什么?”
一声清笑扬起,一人衣带翻飞,越过人群站在宁银珠身前。
宁银珠吞了一下口水,看着面前伪装成谢云宴的秦桑遥。
她这个角度能看见他高高的马尾。
“你是谁?!”容鸣文脸色更难看了。
周围人越来越多,不好收场了都。
“谢子宴。”郝若淳笑了一下,而后抱着宁银珠胳膊说。
“他可厉害了。”
嗯,宁银珠知道。
“斩小人的人。”秦桑遥笑的很放肆,很有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