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张床咋睡呀?”
魏新宙指着客厅的沙发说:“你到里屋的房间床上睡,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
景中花眼睛盯着魏新宙说:“你不会对我有啥企图吧,你到楼下的店铺去睡。”
魏新宙没好气地说:“我到楼下去睡,你有没有搞错?楼下空荡荡的我怎么睡?你要求到我这里来睡觉的,你怕我对你有企图,你另找安全的地方去睡吧。”
景中花提醒魏新宙:“我暂且相信你,你可不要乱来呀,你要是对我图谋不轨,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魏新宙不理景中花了,他在里屋里抱了一个薄毯子,扔在沙发上,说:
“你赶快进屋睡觉吧,请你把门关好,小心我趁你睡熟时对你图谋不轨。”,!
人看清楚是景将军的女儿,也不敢向他索要会员证了,立刻点头哈腰地说:“可以,可以。”
景中花直接甩开魏新宙,跌跌撞撞地进入了地下赌场。
魏新宙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新鲜,他东张西望地跟着景中花的身后。
他们首先进入游戏大厅,映入他们眼帘的各种各样的一排排游戏机,景中花似醉非醉地在服务台上买了几百块的像硬币一样的筹码,然后来到一台不停闪着美女图像的游戏机面前,投下一枚筹码,然后点了几个她要下注的图形,随着游戏机里的快速闪过,游戏转了几圈之后,光点没有停在景中花所下注的图形上,一枚筹码就没了。
魏新宙知道一枚筹码是一元真币非常心疼,景中花叫他投筹码,他迟迟不敢投。还是景中花帮他投进了游戏机进筹码的孔内。
景中花坐在游戏机的椅子上,眯着眼睛,偶尔睁开眼看一下屏幕,叫嚷着:“投币呀……押大的,别心疼钱……”
魏新宙确实心疼钱,他不敢往大的下注,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手中的筹码消耗得不算快,此时,景中花的醉酒醒得差不多了,她对魏新宙的手中还有许多筹码,说:
“真没劲,你不像男人,连下注都婆婆妈妈的,太让我失望了。”于是,她拿起还剩下大部分筹码,对魏新宙说:
“走,我们到里面赌大的去。”
魏新宙见景中花的醉酒醒了,他想告辞,说: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景中花一把拉着魏星宙的手,说:
“不行,等会儿我赢了钱,没人保护我咋办?”
魏新宙被景中花强行拉着进入了里面的赌场。赌场里的人很多,景中花专门来到一个赌大小的平台边,有许多人围着平台在下注赌大小。
赌徒们,下注之后盯着庄家,嘴里喊着“大!大!大!~”或者“小!小!小!~”,随着庄家翻牌,赢了的高兴,输了的叹息,然后又开始了下一轮下注。
景中花拉着魏新宙挤进了前台,她把筹码全部交给魏新宙指着台面上的“大”、“小”对魏星宙说:
“你只要把筹码放在你要下注的大或者小就行啦,剩下的就看你的运气了。”
魏新宙只拿了一块筹码,小心翼翼地放在“大”的上面,经过庄家开盘,下注“大”的赢了一块筹码,景中花责怪魏新宙下注小了,此次,她叫魏新宙多拿些筹码下注,魏新宙犹豫再三拿出20个筹码继续压大,结果他赢了20块筹码。
第三次下注,魏新宙又想只拿20个筹码继续下注大,被景中花一把将他放在前台上的全部筹码推到“大”的位置上,很多赌徒都认为不可能连续三次都是大,在大的一方只有魏新宙一人,庄家翻牌之后,让在场的赌徒都失望,魏新宙一人赢了。景中花还想继续下注,魏新宙却不愿意继续赌了,他抱着筹码离开了赌场,经过到服务台将筹码兑换成真币,除了景中花的本钱之外,还赢了800多元。
景中花把她的本钱拿回之后,所赢的800多元全归魏新宙所有。魏新宙也认为是他劳动所得,他不推辞把钱大大方方地揣进了他的口袋里。
两人兴高采烈地从赌场出来,已经是深夜了。此刻,景中花才意识到她没地方睡觉了,她没有带身份证,没有身份证所有旅店都不可能接收她,她只有露宿街头了。但她却故意说成是由于魏新宙不让她继续在赌场赌的缘故,让她无家可归了。魏新宙想了想,说:
“如果你不嫌弃,你今晚就到我家暂住一晚。”
景中花等的就是这句话,魏星宙想反悔都不行了。于是,景中花跟着魏新宙来到了他暂住的家里。
魏新宙打开卷帘门,穿过空空的门市部,他领着景中花上了楼,景中花发现屋里只有一张床,她嚷道:
“只有一张床咋睡呀?”
魏新宙指着客厅的沙发说:“你到里屋的房间床上睡,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
景中花眼睛盯着魏新宙说:“你不会对我有啥企图吧,你到楼下的店铺去睡。”
魏新宙没好气地说:“我到楼下去睡,你有没有搞错?楼下空荡荡的我怎么睡?你要求到我这里来睡觉的,你怕我对你有企图,你另找安全的地方去睡吧。”
景中花提醒魏新宙:“我暂且相信你,你可不要乱来呀,你要是对我图谋不轨,小心你的脑袋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