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沙发上躺了半个钟头,等头不疼了,她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重新换上了一套衣服,回她的闺房睡觉去了。
景中花一觉睡到天亮,一大早阳公镇公安所的公安持枪进入将军府,有人控告景中花暴力伤人,公安所的干警要对她实行拘留。,!
她是否真的在后院学佛法,现在女儿能说得头头是道,他也不想让女儿继续考下去了,他打断女儿的话,说:
“你给我讲的佛法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回家,我慢慢听你讲。父亲想你了,我今天来是想接你回家住几天,你不反对吧。”
景中花点头赞成,说:“好呀,我好久没吃吴妈做的红烧肉了。”
恒教授在场不好反对,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景将军把他的女儿带走了。
景将军把女儿带回将军府,一同吃了午饭后,将军本来想陪女儿去阳公湖风景区去游玩,他临时接了一个紧急会议,需要立刻返回阳公城去,他不得不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府上,他说好了,参加会议后一定会来陪她。
吃了晚饭,父亲仍未回府,景中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人陪她说话,感到百无聊赖,想到她许久没到阳公镇逛街了,让她突然有出去走走的冲动,于是她起身走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景中花在阳公镇繁华的中街闲逛了许久,到服装店里挑选了半天,没有找到一件适合她穿的服装,把整个中街逛完了,她没有买一样商品。景中花不知道她究竟需要什么,借着街灯在大街上漫无目地地闲逛,她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后街,走到了《阳春院》的大门前。
景中花抬头看见《阳春院》彩灯闪烁,门前很是热闹,有不少姑娘排成两排,看到有人经过,个个搔首弄姿,非常热情地争抢顾客。景中花看到这场景,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哼,真是他妈贱得很有出息,骚得太够洋气了,看到都让人想吐。”
景中花的话不料被站在一旁的老鸨听到了,她上前拦住了景中花,恶狠狠地说:
“我看你是活腻了,竟敢在这里放肆。”
景中花冷笑道:“自不量力的家伙,散开!休怪我不客气!”
老鸨发现是景中花,她不但不让开,反而用手指着景中花骂道:
“原来是你呀,上次你到我们阳春院捣乱的帐我们还来不及找你算呢,你又告状到上面让国家工商和稽查人员来查封我们的阳春院,正好新账旧账我们一起算。”
景中花鼻子哼了一声,说:“哼,你想找死呀,走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老鸨想上前想抓住景中花,却不料被景中花轻轻一推,一下子被推了几米远,跌倒在地的老鸨,坐在地上大声叫道:
“有人打人啦,来人呀,有人打人啦……”
老鸨这么一喊,从《阳春院》冲出了五个强壮的保安,他们拦住了景中花的去路,老鸨借着人多大声喊道:
“别让她跑了,整死她!”
保安们拿着电击棍一窝蜂地向前,他们以为对付一个姑娘轻而易举,那里想到,反而被姑娘使出的拳法迅速地击倒了三个,电击棍被甩出了老远,后面的两个见状,不敢向前了,景中花用手指招呼他们向前,轻蔑地说:
“来呀,来呀,不怕死的上前试试。”
老鸨不服气,喊道:“她一个姑娘,你们怕什么?上呀,上。”
被打倒的三个保安知道景中花的厉害,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捂着胸口不敢上前招惹她了。双方在僵持着,这时一位保安手里拿着自动步枪,持枪瞄着景中花,说:
“姑娘,你老实点,投降吧,不然我开枪啦。”
景中花藐视对方,说:“你以为你手中有枪我就怕你,你敢开枪,你死定了。”
老鸨在一旁打气,说:“别怕她,她不投降……你开枪呀,打死她!”
一听到老鸨的话,景中花气得头开始疼了,她强忍着,气愤地用脚把路上的一颗小石子一踢,石子飞速地向着老鸨打去,老鸨像中了枪似的倒下了。
持枪的保安朝着景中花连续开了好多枪,景中花像没事一样,腾空而起飞速地朝着向她开枪的保安狠狠地打了一拳,这一拳把开枪的保安打出了十几米远。
景中花不想与保安纠缠,任凭保安如何谩骂,她捂着脑袋一声不吭,飞奔地跑回了将军府,在她的房间抽屉里找出了恒教授为她准备的药,迅速吞下,并在冰箱里拿出冰袋给脑袋敷上,算是把头疼医住了。
她在沙发上躺了半个钟头,等头不疼了,她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重新换上了一套衣服,回她的闺房睡觉去了。
景中花一觉睡到天亮,一大早阳公镇公安所的公安持枪进入将军府,有人控告景中花暴力伤人,公安所的干警要对她实行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