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千晚看着脸颊逐渐变得绯红的慕容澜,额前青筋狠狠跳了下。
她有内力啊,这点药性算个球,可你这个战斗力为负的渣渣跟着乱喝个什么鬼!
别!别扯姑奶奶的衣袖!
自重自重!
以前你不是对柳千晚不屑一顾的么,保持住啊!
喂喂,别往姑奶奶怀里钻啊汉纸!
正当时,就听见清王爷一句,“既然慕容公子在这,不如请慕容公子为众人舞一曲?也让大家饱饱眼福,如何?”
然后千晚就看见慕容澜微微歪了头,眉眼间竟是风情,“好啊。”靠近了千晚身侧,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认真看阿澜跳舞好不好?”
千晚皱了眉,有些不悦的微微挪开身子,那幻药估摸着让慕容澜已经半失了神志。
慕容澜神色有些委屈,突然靠在千晚怀里,“你是不是不喜欢阿澜了?”
千晚瞪直了眼,只感觉浑身都僵住了,天下地下,敢这般直接抱着她的男人还是头一个!
父上不算……
某个经常抱着她睡的奶娃娃:……
正当她想推开怀中的人时,慕容澜突然站了起身,褪下外衫,露出纤秾合度的身材,缓步往船头走去。
清风拂过,湖水微波泛起涟漪,山色映衬下,慕容澜的模样显得缥缈迷幻。
低沉的筝乐响起,慕容澜轻轻踮起脚尖,旋转、跳跃,动作轻盈,美到极致。
千晚灌了一口茶,没有看那动人的舞姿,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没看错,就在慕容澜出船门的瞬间,那枚原本该放在她身上的大燕信物,被他扔入了湖中,但那角度掌握得极好,宗政芜根本看不见。
这凡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恰在此时,女帝从船尾走进,众人回过味来,纷纷跪了一地。
“女帝今日如何得了空过来?”宗政芜笑道。
宗政月神色极冷,反问一句,“不是清王爷遣了人去宫内递帖子的么?”
“是,也算女帝赏了皇姐一个薄面。”宗政芜也没有生气,依旧是满脸笑意,看起来和气得很。
“来人,在本王旁边,加个团蒲。”
“不必了,”宗政月冷着一张脸,朝着小厮摆了摆手,“寡人就坐柳爱卿身边这团蒲便可,爱卿觉得如何?”
千晚一愣,这奶娃娃来她这里凑什么热闹?
面上倒是一副忠臣样,“这团蒲小了些,女帝不如坐末将这个吧。”说着站起身,将团蒲让了出来。
宗政月面容稍霁,“甚好。”
身后跟着的何忠书听着这缓和了许多的语气,心里松了一口气,女帝终于恢复正常了。
正在千晚也准备坐下的瞬间,一道刺眼的亮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似是精锐的利剑,又或是磨得发亮的弓箭。
警惕的扫了过去,果然看见几米开外的荷叶从颤动了一下。
众人的视线还落在女帝上,没人注意到那诡异的荷叶从,千晚起身,出了船外,恰在此时,慕容澜也一脚踩踏,想要跌落进湖里。
在旁人看来,就像是柳将军是为了慕容公子才快速的走到船头。,!
慕容澜握着酒壶的手轻颤,却是伸出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在千晚疑惑的眼神中,喝了下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