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晚也有此意,“好。”
她圈起手指置于下唇,轻吹了一声哨。
只听见方才心灰意冷的仙鹤高昂的鸣了一声,欢快的扑腾着翅膀从山林里窜出来,兴高采烈的朝着千晚飞过来。
在即将触碰到它梦中情主的时候,被南极仙翁挡住了,“不行!”
呜,鹤鹤梦碎。
这仙鹤的速度比起御器可快多了,千晚立马决定反悔,祭出止杀盘,一副随时准备劫鹤的架势。
月寻衣见状,也跟着召出时雪剑,站在千晚身边。
剑尖上缠绕着紫色灵气,毫无畏惧的对上南极仙翁。
二比一也就算了,这妇唱夫随的模样真是刺眼极了。
南极仙翁瞪着眼,袖口下手指捏起,飞速掐算真打起来胜算几成,算完腆着老脸把仙鹤推了出去,咬牙切齿道,“记得还!”
千晚轻笑一声,收回止杀盘,轻飘飘的说道,“那得看你家仙鹤了。”
仙鹤接到暗示,立马站得笔直。
放心吧女人,鹤鹤超听话,入股不亏!,!
“连长泽都压制不住,别的宗门又能成个鬼的气候。”
不是他看不起谁,长泽算是这修真界能让他心服口服的头一名,实力和气质双重标准下的第一。
那莫名其妙就被追捧起来的离姜尊者
不好意思,whoareu?
南极仙翁看着在密信上游曳的那极为嚣张的魔气,神情越来越凝重。
作为后起之秀的逍遥宗,不像万象宗这样有世代相传的底蕴根基,只是因着不断给别的宗门下战帖,靠着令人不齿的挑衅约架赢得宗门地位。
现在看来,怕是这个逍遥宗同魔域那群人也脱不了干系。
千晚敛眸,面色微沉。
先前去找青岚时,正巧碰到求铸法器的荭乔,姑奶奶当时也是急着走,没想透彻,倒是被那荭乔反先诬蔑修魔。
如今细想,疑点颇多。
倘若他逍遥宗当真清白无辜,这荭乔又怎么会偏偏选择去魔域而不是来灵渊找炼器师?
“逍遥宗有问题。”千晚冷声下了论断,含有探究之意的目光却是看向身后的月寻衣。
月寻衣怔了怔,修长的指骨攥紧袖口,他有些委屈的低垂着眸,长睫遮住那双绝美的凤眸,唇瓣抿得微微发白,“阿晚,你在怀疑我吗?”
“你误会了。”
千晚薄唇抿成一条线,“我只是想问,你在逍遥宗那些时日,可有发现了什么异样?”
月寻衣苍白一笑,“我是荭乔的炉鼎,没有她的准允,无法离开香门。她没有让我服侍的时候,我也很少与旁人打交道,怜音算是我在逍遥宗,唯一熟悉些的人了。”
听着他平淡的叙述,千晚心口处有些闷,她微微吸气,“可能要细探逍遥宗一趟。”
“你就别掺和了,长泽既然找到我,便说明此事险之又险,他也没有万全把握,要从长计议。”
南极仙翁难得有个慈眉善目的长辈样儿,“再说敌在暗处,既然敢如此招摇,也不怕你去探,你只管好好修炼你的,这种要命的大事也甭浪费心思了,我方才算到一事,才是要你快些赶回去,同长泽商议。”
“何事。”
南极仙翁负手,看向远处的青山,悠悠叹了口气,“兽潮提前了。”
千晚眉头一蹙。
原命簿里,最近的一次兽潮也是凌千晚从水牢出来后,离现在还有个四五年,怎么会突然提前?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