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寒凉,白纸望着摇曳的灯芯许久还是快步拿起一件外套走出了院子,朝泽希所住的院落而去。
“师兄,你要去哪?”白银刚从领罚堂回来,捂着屁股一拐一拐的挪着步,见到白纸急慌慌的出门,不解道。
“有事。”白纸匆匆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没影了。
望着白纸的背影,白银捂着屁股委屈的撇了撇嘴。
来到泽希的院落,让白纸失望的是,他并没有看到泽希,他缓缓走进泽希的院子,就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猫。
白猫看起来又比前不久要瘦了许多,厚厚的毛发都撑不起他现在单薄的身子。
白纸抱起白猫,用外套裹着,“你怎么在这?有看到我师傅吗?”
白猫的眼睫毛颤了颤,小小的身子又缩了缩。
白纸忽觉自己的问题问的好笑,但笑容不及嘴角就缓缓散了,白纸晓得白猫是病了,他踌躇了一会,便朝万书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万书楼的管理员乔先生看到白纸怀里的白猫,腾的就站了起来,紧张的道:“它,怎么了?”
乔先生说完,瞧见白纸又觉自己的表现太过激了,不妥,便压着心里的担忧道:“它好像是病了,给我吧,我帮他治疗。”
白纸感觉乔先生表情有点古怪,但却没有多想,一边把白猫抱给乔先生一边略带疑惑,却假装不经意的问道:“我瞧见白猫在师傅院子里,但我叫了几声也不见师傅回应,先生知道我师傅去哪了吗?”
乔先生听到白纸的问题,又看了看怀里的白猫,心中那叫一个复杂,让他怎么说?说这只白猫就是你师傅?
这么说,就算泽希不计较,春夏那那老姑婆也会打死他。
“咳咳,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可能有急事暂时离开了吧。”
同样在询问泽希去向的,还有玉山峰峰主,他听到齐允儿今天做的事,真的想给自己女儿一巴掌,但又心疼,不忍心打。
但一想到自己要去见泽希一面,他就腿软。
向泽希讨要木剑,自然是不敢的,齐允儿年少不懂事,不知道泽希的厉害,但他却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还知道的真切,虽然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几十年了,但想到泽希,总还是会隐隐作痛。
看向齐允儿,也没了好脸色,“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在外面惹是生非,给我回你房间去抄一百遍清心咒,抄不完不给出门。”
玉山峰峰主整理了一下衣冠,就去了山河岭,毕竟横竖都一把刀,快点落下来也是好的。
但他没有见到泽希的人,心中复杂,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不幸。
见到掌门便忍不住询问起了泽希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