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佣士默契地对着两人膝弯用力一踢。
“噗通”一声,两人便被迫跪在了地上。
肉体上虽没受到什么折磨,但精神却时时刻刻备受摧残。
暗无天日的地牢。
不知当时是几时几分,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下一刻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秦临深可舍不得他们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去。
怎么也得亲手玩玩方可解解心头之恨。
但面对一个半死不活的废物也没什么劲,那干脆就让他们安然无恙的度过这几天再来。
一切,不晚。
“你们是谁?”其中一位恐惧地看着他们。
秦临深右手搭在真皮沙发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谁派你们来的?”语气平淡地听不出其中的暗流涌动。
“没有谁,你们到底是谁,这是法治社会,你们这算绑架知不知道?”
其中一个男的居然还企图用法律来保护自己。
真是可笑至极。
秦临深轻嗤一声,沙哑磁性地嗓音喊道:“姜越。”
姜越,紫苑的管理者,佣士的总队长。
姜越重重地点了一下脑袋,“是。”
随即上前两步站在两人的侧方,轻缓地陈述着事实。
“左圣涛,段金宇,27岁,孤儿,十七岁失手杀人一同进入少管所,两个月前才被放出来,几天前混入宁家晚宴对凌知希和纪时鹿下药,企图不轨,但奈何计划有变,你们喝下了自己下过药的酒,被她们锁在房间里,后来记者突然闯进你们才分开。”
左圣涛和段金宇被姜越说的脸色煞白。
“你们到底是谁?”左圣涛心惊胆战地问道。
“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姜越问。
左圣涛和段金宇立即矢口否认,“没有谁,是我们自己要做的,没有谁指使我们。”
秦临深耐心正一点一点地被耗尽,“注射吧。”
“是。”姜越得令拿起放在一旁的蓝色针剂在佣士的钳制下成功注射进了两人的静脉。
十秒过后。
嘶吼声响彻整个别墅。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不安分地四处游走,腹部如同有一个搅拌机在里面不停地搅拌,每一根神经都被牵动着。
因为疼痛,两人不停地在地上打滚,撞击着地面,身上也被自己的抓挠得鲜血淋漓。
但这疼痛却不及那不知名药物带来的万分之一疼。
“绑起来。”冰冷森寒地仿佛面对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