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谢兰芽惊讶得都不走了,转头看谢梅蕊的脸。
谁知谢梅蕊把头埋在她肩膀,看不清,嘴里催促着:“快走啊!走啊!”
她倒过来拽着谢兰芽走呢!
身后,那个男人还“哎哎哎,你们是那个单位的,哎哎,同志,别走啊”的喊了好几声。
谢兰芽被谢梅蕊拽得走了一段,才大力把手抽出来:“哎,你干嘛?你是想我再打你一顿?”
谢梅蕊瞪了她一眼,没出声,竟然跑了起来,离开了。
神经病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这女人这是在演哪一出戏啊?
连她这个戏精都有点猜不透了。
谢兰芽摇摇头,趁着左右无人,把剩下的两块糖糕收进了空间,这才背着小手,哼着小曲回去了。
今晚还有一场好戏呢!
渣奶奶,我今晚腾出空的逗你玩儿!
等到谢兰芽再次回到家里的时候,果然,家里的床铺都被翻了起来,连碗都是重新摆过了的。
谢梅蕊倒在谢松年的床上哭;谢二婶在她身旁给她顺气。
谢李氏拉长着脸,正试图用一双利眼威慑谢兰芽。
谢兰芽笑嘻嘻,很是温顺乖巧的过去问谢李氏:“奶奶,肚子饿吗?我煮黄花菜你吃?”
谢李氏心里气啊!
但是她存留着防狼喷雾后遗症,再加上今天又是和周彩菊干架,又是和谢兰芽吵闹,她嗓子疼的厉害,眼睛到现在还火烧火燎的呢。
谢李氏不大能开口说话,就拿脚踢踢坐在一旁的二儿媳。
谢二婶心里也气,领会了意思,直接对着谢兰芽摆谱:“谢兰芽!梅蕊说你打了她,还把她买的糕都抢走了?你为什么打她!”
谢兰芽一脸无辜:
“我打她?二婶,我怎么会打她呢?从小到大,只要我稍微碰她一下,你就用你像刀似的指甲掐我,掐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到现在还觉得疼,所以,我哪儿敢打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