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眸光微闪,他目光落在他们交握、被亲吻过指节上,耳旁是骆盼之带着无尽温柔妥协嗓音,说得他都要心软了。
可是那个瞬间骆盼之让他走,回起来他还是觉得难受。
他知道骆盼之不是故意,他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骆盼之见顾峪昔还是不理他,忽然到小时候他经常听到大爸这么喊爸爸,每次喊完爸爸就会不生气了。
“哥哥。”
顾峪昔身体一怔,这个字像是微弱电流细无声钻入他耳膜,酥麻了他半边身。他缓缓侧过头,目光撞入骆盼之直勾勾目光中。
“毕竟我是第一次谈恋爱,有什么做不好方,哥哥就慢慢教我,好不好啊。”
顾峪昔强迫自己转移开视线,却怎么都强迫不了自己摁耐住心猿意马心跳加速,就像是抓蛇七寸,这声称呼完拿捏了他。
从一开始就是,他本来就招架不住骆盼之处心积虑贴近,最后什么会沦陷也是骆盼之知道他喜欢什么。
他也不心软,可是盼盼喊他哥哥。
就这样轻易原谅骆盼之了吗?
“松。”顾峪昔把抽走,自己理智做着最后垂死挣扎。
骆盼之看着顾峪昔耳根泛红,听着跟刚才冷冰冰‘松开’,这声‘松开’没有一杀伤力,他强忍着唇角上扬弧度,慢悠悠松开:
“好,哥哥。”
又一声‘哥哥’,顾峪昔感觉自己腰一阵发软,随即生歹直腔位置伴随着若有若无酸胀,到罪魁祸首,他幽幽看了骆盼之一眼:“别以喊我哥哥我就会原谅你,我很记仇。”
那不明所以三天他是怎么过,什么坏结都了,做噩梦都梦到骆盼之歇斯底里喊他滚。
最后知道这家伙易感期他还是忍着难受帮人度过了,那这三天委屈他怎么也得还回去,不心跟身都受了,毕竟他记仇。
“那我重新追你。”骆盼之见人似乎有些直不起腰模样,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没轻没重,放到他后腰帮他『揉』着腰。
顾峪昔被他『揉』得舒服,表情故冷漠:“那你追不到我了。”
这次怎么都不那么轻易被拿捏,滚这个字在他这里是过不去了。
“那我就慢慢追,总会追到。”骆盼之让他回去床上躺着:“等退烧了再出院,医生说,我去你家给你拿换洗衣服。”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要去家里给他拿衣服,眼疾快抓住他:“不许去!”
他桌子上酒瓶没有收。
可有四五个空瓶。
之前被骆盼之部放到柜子里,并没有直说不让他喝,就是在柜子外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
——敢一次喝完一瓶,进你十次
还有冰箱上那些贴着骆盼之各种温馨提示纸条、清晨告小贴纸都被他撕掉了,随便丢在了板上。
“……”
骆盼之正准备走衣角突然被扯住,他低下头,看到顾峪昔着急模样,唇角微陷:“怎么,不舍得我走啊?”
“我肚子疼。”顾峪昔倒床上捂着肚子,却在躺下瞬间不小心过于用力扯到后面,脸煞了,这下是真疼了。
骆盼之见况哪里敢走,他坐到床边把顾峪昔扶着躺好,然后让他侧躺着,给『揉』着肚子:
“哪个位置疼?”
顾峪昔缓了会才缓过那个疼痛劲,见骆盼之『揉』不到疼位置,转过身背对着,而后握上他,探到自己腰后:
“这里。”
转过身时,宽大病服下不经意『露』出那一截紧致腰身,腰身侧有被掐红痕迹,隐隐不算很红,却在冷皮肤上透出暧昧痕迹。
而需要按摩位置正是腰窝往下位置。
骆盼之突然笑出声。
顾峪昔被他一笑弄得茫然,他转过头:“笑什么?”
“顾律师,你不知道我在‘追’你吗?”骆盼之用掌心给他『揉』着腰,深深笑道:“所以你别勾引我,不然我会觉得你迫不及待让我快追到你。”
顾峪昔:“……”倒不用这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