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我也不能原谅姜睿的所作所为。”邢鹤的思绪拉回了很早之前,“我当时并不喜欢他,奈何阿樱未婚先孕,还坚持要留下这个孩子……”
云笑瞳孔微缩。
两人竟是未婚先孕,奉子成婚吗?
“瞧我,提这些干什么?”
邢鹤站了起来:“我带你到你母亲生前的房间看看吧。”
两人原路折回,走了一段路后,来到一所大红房子前,它的周围孤零零的,旁边的草地上竟还立了一座坟。
“你母亲就长眠于此。”
邢鹤指给云笑看:“很久之前,我们的庄园还不是庄园,只是小别墅,你妈妈就住在这所大红房子里,待到后来别墅翻新成状元了,我还是决定保留这座红房子。”
云笑看了眼墓碑,上面刻着字:“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我不在那里,我没有长眠。
我是凛冽的寒风,掠过诺森德的雪原。
我是温柔的春雨,滋润着西部荒野的麦田。
我是清幽的黎明,弥漫在荆棘谷的林间。
我是雄浑的鼓声,飞越纳格兰的云端。
我是温暖的群星,点缀达纳苏斯的夜晚。
我是高歌的飞鸟,留存于美好的人间。”
而后被带入了房子内。
邢鹤对她说:“二楼第一个房间就是你母亲的居所,我不过去了,即便她走后这么久,我也不敢面对她离开的事实。”
她说的很平静,做的也很果决。
云笑就这么独自一人上楼了。
扶手有些灰尘,但不算厚,推开邢鹤说的第一间房门,屋里面没有太大的味道,跟外面比更是一丝灰尘没有,看上去经常打扫的样子。
陈设很有少女心,十几年前的东西现在看来都有些年代感了,明星的cd,书架上的言情小说,粉色的一套被单和床头的小摆件,旋转木马的八音盒扭动后竟然还能发出声音,墙上贴着的最大海报是一位严姓明星。
“真是个好孩子呢……”
云笑对云樱没有什么母女之间的感情,更多的是作为未来人审视古人的探究感。
她一遍遍地打量,最后拿起桌上的相框细细查看。
相框的单人照又有点不一样了,这上面的云樱恬静怡然,身材姣好,这是她最满意的一张照片吧?她想成为这样的人?所以才摆在这里欣赏的吗。
云笑摸着相框,忽然就碰到一处松动的地方。
她把相框翻过来看,又摸索了下,竟在里面扯出一张纸来。
因为年代久远的问题,这纸张已经有点泛黄了,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夹住的木片,好让这纸能完完全全地取出来。
打开一看,竟是一封信,信的里面还包裹着一张照片。
云笑皱眉,她预料到这可能是个重要的信息,她移步至窗前,借着阳光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