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烂肉仅剩为好的那只眼球并不慌张地说:“认识,当然认识。”
“她在哪?”
“你先别着急,小女孩,我想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烂肉对死了两个它的后辈并无任何不适感,它努力扒开一坨褶子,露出它的嘴,只为让说话的声音能够更清楚些。
云笑不松口:“跟你这种怪物没什么好谈的,你的存在就是种错误。”
“别这么绝情嘛,你要这么说的话,你口中的云樱才是最大的怪物。”
云笑扣紧了rpg的扳机。
“什么意思?”
怪物眯了眯眼睛,这一眯眼竟是把眼珠子藏进了皮下。
“她是生你的人吗?
她绝对是我见过最有先见之明的女人。
领导力、决策力、执行力。”
云笑朝它身后开了一炮,巨大的火光点亮了王座台身后的建筑。
本想是通过这种手段让烂肉能够不要废话,谁知在短暂的光明中,云笑看见了几个站着的身影。
“那是谁?!”
云笑立刻举起rpg准备开第二炮,烂肉立刻从一堆不明状物中伸出两只约摸四米长的手阻止她。
“不要紧张,那只是我的孩子们!”
孩子?
难道是庄铭刚才说的忍者?
云笑倍感恶心和气愤:“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怪物!你是他们的太祖父吧?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的后辈现在奄奄一息地摆在你面前,你看不到吗?这都是你干的!”
说罢腾出一只手来指挥着鬼工球将还在法阵里的庄恒之、庄心绪带了出来。
“吃了那个药。”云笑把一盒灵草制作的止血疗伤药扔在庄心绪面前,“坐好调养,不是很重的伤半个小时就能痊愈。”
庄心绪虚弱地吃下,按云笑的吩咐照做。
实际上她现在脑子很懵,她完全不知道场上是个什么状况。
不过既然有疗伤的药自然要吃,要找机会出去!
“你继续说!”云笑重新架好rpg,并且着重强调,“不要废话!”
“好吧……”烂肉似乎兴致缺缺的模样。
它说:“很久以前,庄家来了位征服者。
她身负诅咒之力,以报仇的名义给所有庄家人下了咒语——所有从此刻起出生的孩子通通活不过四十岁。
太可笑了!就因为我们杀了一只妖怪?不过是一只有着狼族基因的畜生而已!”
狼?
是妈妈的初恋吗?
烂肉用忧愁悲凉的语调说:“本来她留下这句话,并杀了我们三代内有能力反抗的异人之后就该走了的,可是这时,她忽然感受到了我的存在,直逼我过来!”
“等等!”云笑忽然打断它,“我能问你多少岁了吗?”
“岁?”怪物睁开眼珠子,“我可记不清这东西,不过族内二十岁一代的话,我也活了七代了,大差不差活了一百五十多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