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眸笑了一声:“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江晚见他的样子就知道过去绝对没好果子吃,她又不傻:“我觉得我这挺好的,而且你说话我也能听清,你直接说就行。”
程烨舌尖抵了一下上颚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长腿向前迈近。
江晚赶紧换了地方,紧紧盯着他:“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许动手。”
“嗯,你过来一切好说。”
“真的?”
“嗯。”
江晚佯装听话向他过去,趁着这间隙把沙发抱枕扔向他,麻溜朝卧室跑去。胜利在望,门却使劲也关不上,她低头看了眼,他的鞋尖刚好卡住门缝,任凭她如何用力也奈何不得。
在这种时候,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也越来越明显。
江晚撑在门后的手臂越来越没力气。
程烨微微用力,门被顺利抵开。
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节节败退,直至后背撞上衣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弯腰凝视她:“怎么不跑了?”
江晚磕磕巴巴说:“我是觉得……跑……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轻点头,空出左手来拨弄她微乱的头发:“不跑就好。”
江晚听他语气,也不像是在生气,只是平稳的又有些不正常,心里不免有点犯怵,旁敲侧击问:“要不咱们坐下说?”
程烨吹了一口气把她刚刚捋好的头发又吹乱,对上她的目光,秋后算总账的语气朝她挑眉:“吻技不行?”
江晚摇摇头。
“情书不断?”
“……”
“同一个人写的?”
“……”
“死不悔改?”
“……”
“极力狡辩?”
“……”
他低哑的笑声在江晚听来仿佛是来“索命”,刚要开口说话,被人拦腰抱起,扣在床上。
“躲我是吧?”
“我没有……”
江晚还未反应过来,纤细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她拍打着他的后背叫嚷:“程烨!你咬我做什么!”
很快容她叫嚣的手臂被他轻而易举扣在脑袋上方,别说是用力,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他的眼底褪去伪装的平静,山雨欲来的眼神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把她吃掉。
“我会让你知道,老子吻技到底行不行。”